“你背叛了萧战,他可是把你从死人堆里救回来的人,邱奕你为何这么对他一家?”耿总管暴怒起来。
“你说为什么?我只是金枝楼与大武的棋子,我哪知道这么多的为什么!”,邱奕在他们三人面前轻蔑的笑着,突然全身每处肌肉颤抖起来。
“张大夫!快!”耿总管大吼道。
张大夫从药箱取出银针扎入天枢、气海、太冲等穴位,又把脉再看向严晟。
“给他续最后一口气,我有要事要问。”严晟边说边向他嘴中灌入玉瓶的秘药,凑在他的耳边,“说!边塞发生了什么?为何要灭门?”
“边塞..萧战...回边塞没多久,截获一封首辅与大武皇帝私通的秘信......”
后面的几字严晟还未听清便断了气,张大夫又立马施了几针看了看严晟摇摇头道:“楼主,救不回来了。”
严晟对着耿总管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真的他了,一定要好好保护那个小孩,世上只有他知道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在哪里。”
“是!”
回答完,耿总管就去乌家找乌金贵,为了培养乌金贵这颗棋子严晟不惜动用所有渠道才筹集十枚金枝楼的秘药,就是为了让乌金贵觉得自己很受重视。
来到乌家,乌金贵看见他是绿玉楼主,立马对他一顿跪舔,“大人这么晚来,小的不知道能不能尽点绵薄之力。”
“哼!”耿总管背着他,“大人派我前来带你离开兴文郡,换好这套衣服拿好玉佩随我去方州郡,动作要快不然醉烟楼的人就要追杀过来。”
听见眼前的那位大人是专门过来带他离开,他愈发觉得自己在之前那位大人心中很重要,立马换好衣服就看见门口的两匹快马。
识驹的他一眼就看出眼前的黑马千金难求,激动的抚摸它脖颈上的鬃毛。
“看什么看!你不想要小命了?”,耿总管催促道,他一定要赶在天亮之前把乌金贵插入金枝楼的那群人中。
两人快马一个时辰就来到兴文郡与方州郡交接的位置,耿总管对着天空发射一束烟花,没一会儿就在他俩面前出现了七八个蒙面的黑衣人。
乌金贵察觉接他来的大人身份高贵,周围的人对他小心翼翼,他便站在那人身后狐假虎威道:“还不带路?”
几人立马在前方带路,乌金贵立马靠近与他开始套近乎,“大人只要你相信我,我乌金贵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耿护院没有理他,等了会儿开口道:
“我很看好你,但你记住在方州郡你不叫乌金贵而是叫邱奕!据我了解乌金贵这个名字已经被醉烟楼下了追杀令,不论如何都不能暴露这个名字,我时间紧等下我就不送你进城了,拿住这块绿玉佩方州郡的金枝楼任由你调遣,每半个月你和我此处向我汇报方州郡的情况。”
就当他要回答的时候,突然一羽箭矢从他背后飞来,耿总管徒手抓住那只飞箭,“醉烟楼的人追过来了,切忌隐藏好身份。”
说完吹了声口哨与后面追来的人混战在一起,双方穿着打扮一模一样,两边混战一番后,之前还有两边总共还有三十多人现在只有二十余人。
耿总管大吼一声,“撤!”
场上瞬间只剩下不住十人,剩余的八九人持刀来到乌金贵面前,为首那位打量了乌金贵一番,看了看他腰间的绿玉腰牌。
“参见楼主!”
乌金贵内心得意一笑,他还以为眼前的这些人是耿总管带的那群人,依旧嚣张跋扈道:“还不快带路!!”
“是!”
耿总管十余人在暗处看在眼里,“告诉楼主棋子已经顺利插入金枝楼中。”
原来是严晟让醉烟楼的人假扮金枝楼的人,在金枝楼埋伏的路上放出醉烟楼的求救烟火,这样两边的人穿着打扮一模一样,混战一番后便没人知晓人群中是否混入一个外来人。
乌金贵见他们对自己毕恭毕敬,他顿时更加得意,“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一听拔出手中的剑架在乌金贵的脖子上,“你不是我们金枝楼的人,你到底是何人?”
乌金贵才想起耿总管叮嘱过,酒楼中不问姓名,他稳住自己的心态。
“我叫什么名字,还得向你一个小小的黄玉楼主汇报,来人把他杀了。”
刚说完就被他身后的人用刀捅穿胸膛,动手那人立马下马跪拜道:“拜见绿玉楼主!”
其余的几人面面相觑也立即下马跪在地上:“拜见绿玉楼主!”
乌金贵更是得意,“这就对了,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问,带路!”
那人在进城时趁机对乌金贵小声道:“蠢货,大人让我暗中护你进城,以后再犯这种错误,休怪大人无情。”
乌金贵刚还沉浸在自己的淫威中,又立马被拉了回来,“谢大人出手相助,小的谨记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那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乌金贵本想着天高皇帝远能在方州郡胡作非为,谁知道身边全是金枝楼的暗棋。
“景阳,那人可被识破?”,严晟开口询问道。
“差点识破,不过我已经解决麻烦了,他应该能安分一段时间。”
“楼主!你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