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听到他说的话捂嘴抿笑了下,“这小子怎么有这么多的歪心思!”
“说来这个也简单,晴雯你知道是什么吗?”娇娘戏谑的向晴雯问道。
晴雯的脸涨得通红,“夫人,我知道是什么但我就是不能说,太污秽了?”
“晴雯你不要胡思乱想,你不是每天都会做这件事情吗?”娇娘指了指她。
“啊?夫人怎么可能?不是那个吗?”晴雯捂着嘴不敢说下文。
“不就是闭眼睡觉,晴雯你想的是什么给我说说?”
听到娇娘的回答,晴雯想了想有道理,支支吾吾半天:“夫人我想歪了,你这个答案是对的。”
“我就说你误会我了,你还打我?”张无忌在一旁不服气的吐槽道,他并不是打不赢晴雯,而是他爹教育他不能动手打女人。
“还不是你人小鬼大的误导所有人。”
晴雯一点都不惯着他又上手拧他耳朵,“以后我听见你说一次我打你一次!”
“姐都没管我,你还管起我了。”张无忌立马躺在地上撒泼打诨,见娇娘在一旁看戏没人帮他说话,他又立马坐立起来。
“晴雯说的没错,假如你懂将军尸畏寒,奸臣乱朝政的道理你就会明白读书有重要。”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娇娘给他解释一番后,张无忌眼神失落,“这说的不就是爹吗?”他还是缓了神回来,一脸听懂的样子,“明天就去学,以后不说这些话了。”
“晴雯,你这几日管管你的这个弟弟,等我伤好了我再来好好的监督你们。”
严府正屋内氛围凝重,一大家子人都在商量对策,严老爷作为家主率先开口,“家中药库的存量应该能管之前四年囤积的量,我们要在接下来的五年里囤积六年的量。”
“爹,家中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存量,你莫不是在逗儿子开心吧?”严大回应他道。
“是有这么多,这都靠老三的计谋,在他掌管药圃期间都会在圣光王朝多购两成有余的药材囤积。”
听到严老爷的解释,严大无言以对,毕竟老三家帮助家中挺过危机。
“爹,这都是晟儿的功劳,要不是他提建议我恐怕也不会这么做?”
“噢?”严老爷听到他的话眼睛瞬间有光,严大也看出严老爷对严晟的青睐,他怕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不保开口道:“我就说我家的钱怎么不对劲,原来是你前期挪用了!”
严大虽然不记恨娇娘,但他还是依旧努力的帮自己大房一家争取掌印的机会。
“大哥,三弟家掌管药材铺子期间花的最少赚的最大,是我们三人中利润最大的一方。”严二帮严三怼了回去。
“不......不可能!圣光王朝在大周的北方,人工费、运输费、价格都比我们大周都贵许多,怎么可能是盈利?我怀疑三房做了假账!希望爹明察。”
严老爷看到自己不争气的大儿子怒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和大房争个你死我活?晟儿你就给你大伯解释下,让他死心。”
其实严老爷也很好奇严晟是如何做到最大化盈利的,听到二房说账目的时候他也一丝许怀疑。
“爷爷,大伯父我用平价物去兑换他们的溢价物,圣光王朝仗着只有他们那地盛产人参灵芝等,于是在几个王朝中高价要价,这些药材商又不是傻,他们自然而然只会求购小量的一部分,于是大部分都会放于仓库。圣光王朝地处北方,不产粮不产布匹,我于是在入秋的时候派人去圣光王朝卖粮卖布匹,这些药材商都是大户人家,家里面的开销不亚于我们严府,这样他们也不得不买我的粮食与布匹过冬。”
“要是其他商家也这么做,我们家岂不是亏了?”严大还在最后的反驳。
“大伯父,圣光王朝离我们大周足足有两个月的脚程,我入秋第一批出动,到那边圣光王朝刚好入冬,我们先到价格他们也能接受,三斗粮换一株人参,价格与我们在大周买的相差无几。”
“啪啪!”
严老爷听到晟儿的计谋,直接拍手叫绝,“老三你生了一个好娃娃呐。”
听到严老爷的夸奖,严三立马请愿三房在五年期间愿意筹集剩余的药材。
严老爷听见立刻开心的答应下来,从他腰间扔出块腰牌,“严家令牌交予你保管,你和其他两房共同完成剩余的任务吧。”
严大看着那块腰牌眼睛都快瞪了下来,“没想到自己兢兢业业的干了大半辈子,竟然被一个晚辈靠着小聪明弯道超车。”
严大很是不服气的找严老爷理论,严老爷从他腰间拿出另一块令牌,“这是掌管运输车队的令牌,虽然你做事死脑筋但还算规规矩矩,这个令牌你拿好不要弄丢了!你多向你的侄儿学习学习。”
见他爹把令牌交予给他严大欣喜若狂,“我就说爹是看好儿子的!儿子一定好好干不负您所托。”
“回去吧,记得让你的两个儿子和严晟学习学习。”
“是的爹!”
严大回来的途中碰见严二,给严二显摆起他腰间的令牌。
严二也不示弱拿出另外一块令牌,“你自己去想车队的花销,我可不会给你出钱。”说完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