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把严郎拉向一旁,低声在他耳边详聊。
“我家新妇伤的这么重?”
大夫盯着他眼神凝重,“夫人内气亏损严重,现在只有金枝楼的秘药才能救夫人。”
“一炷香的时间我给你找回来,景阳随我出发。”
严郎已换上适才那人的服饰,决定先行一步,离去时恰好被男孩撞见。
眼前那人健步如飞,丝毫没有行动不便的模样,“难道是我冤枉姐夫了?”
...
“咚!咚!”
乌府外传来叩门声。
“管家,看看又是哪尊大佛来了?”
乌老爷扶着头,长叹口气,瞥了眼苏醒过来的乌金贵。
“你这个畜生,我再三叮嘱你不要惹不该惹的人,等你身体好了最好去赔罪。”
“我已经让黑市的人去处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我还可以写信让舅舅看在娘的面子上帮我们乌家。”
“你!你!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把你舅舅害惨了!”
乌老爷握紧拳头想抡向乌金贵,但迟迟没能下手。
“唉!我们乌家造了什么孽。”
乌老爷缓了缓,“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离开兴文郡。”
“离开兴文郡?”乌金贵不甘心的问道。
“你得罪了醉烟楼,你觉得在南方还有我们乌家的容身之地?!”
“爹!不要慌,我见金枝楼的人有求于我们乌家,不如从今以后乌家就帮金枝楼干活。”乌金贵依旧不甘心的回答。
“这话我以后再也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你以后连这方面半点想法都不能有!”乌老爷警告道。
“老爷刚刚那人又来了?”管家急匆匆的汇报。
乌老爷听完,脸色难看的对着乌金贵大吼。
“这就是你惹出来的事!管家把他看严实了!让他好好待在屋里不要动。”
乌金贵却不以为然,思考片刻喃喃道,“我得抓住这次翻盘的机会!”
“大人,不是约好明年再送一万两黄金吗?”乌老爷满脸慌张的询问。
“一万两?金枝楼的胃口挺大呀。”
严晟心里想着,理了理嗓子。
“我在返回的路上想了想,一万两黄金对于乌家来说确实负担太重,若是从下月开始乌老爷每月把五百两黄金送到指定位置,你看如何?”
听完他说的话,乌老爷再次确认,“每月只需五百两的黄金,对比之前的一万两黄金,每年还能节约四千两。”立马答应这个要求。
严郎探出手,“酒楼的规矩你懂,我会出现给你一个地址,最好把之前相关信物一同交予我,我怕被醉烟楼的人知道,到时候你们乌家恐怕有大难!”
乌老爷听完,赶忙走回他的房间去取那封信。
躲在屏风后的乌金贵出现在严郎身前,忍着巨痛跪拜严郎。
“金枝楼的大人!”
“小人姓乌,是这家的公子,感谢大人出手相救,我愿意倾尽全部家产,只求能得到大人在兴文郡的庇佑。”
“哦?!”
严郎假露一声不解的语气,“难道乌公子在兴文郡有还有仇家?你的亲舅舅可是大周朝廷中的金大人,你还会担心?”
“他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今后还得多仰仗大人。”
听了他的回答严晟甚是满意,之前担心娇娘被人绑架与朝廷泄露他们身份有关,现在看来确实是误打误撞抓了娇娘。
“兴文郡的严家,本就想给他家新妇一个教训!谁知道她是醉烟楼的人!以后恐怕在兴文郡发展有点受阻,所以现在只能仰仗大人保护。”
“你这么确定她是醉烟楼的人?听闻醉烟楼没有女子入会,莫非你是想借我之手除掉严家?”
透过面罩乌金贵都感受到眼前这位的杀气,吓得他猛地跪在地上解释。
“大人我可不敢借您的手,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大人息怒!小的以后再也不说了。”
“不过你也提醒了我,万一她真要是醉烟楼的人,你可就立了功,你把你派出去的杀手信息写下来,我去调查一番!”
听到金枝楼的人松口,乌金贵忍着疼痛伏在案前写下那三位杀手的信息。
碰巧乌老爷这时已经取信回屋,盯着他那不争气的儿子。
“还滚回屋去!”
收下乌老爷的信,严郎看了看封面图式,再对比了下手中的黄玉样式。
见两人关系不融洽,严郎决定将计就计。
“乌老爷我看你儿子挺聪明的,要不就让他加入我们金枝楼?”
乌金贵听到金枝楼抛出橄榄枝,直接略过他爹,立马献出谄媚的样子,“大人,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去做大人安排的每一件事。”
严郎从袖中扔出一块红玉令,“红玉代表入会无权,你好好干以后我会提拔你。”
乌老爷发现眼前这人语气神态都与之前那人不对劲,欲要询问被他儿子打断。
“爹,儿子好好干,以后你就等着享福吧!”
乌金贵抚摸那块玉石,眼中充满复仇的欲望。
严郎看着乌金贵的欲望心想,“正愁没人安插在金枝楼,你还往这上面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