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我!”
宋缝人透过微光看清他的脸,“我马上下来给开门”。
“你和老师都藏得挺深~,同门快十年了也没有听过你还有个弟弟?”
“等他上来你就知道了。”
开门刹那两人同时开口。
“为何出去这么久?还以为你后悔了。”
“另外一个姐姐被人绑架了,你快喊人去救她!”
她怔了下,“你是说下午救你的那位?”
男孩点点头,宋缝人立马对内屋叩门。
“严少爷,找到娇娘了。”
严郎推门而出,“此话当真!”
欲拉缝人去寻娇娘,才注意她身旁的男孩,“他就是你的弟弟?”
看着穿衣风格迥然不同的两人,严郎发问。
“今天下午认的,他也是娇娘的弟弟,娇娘在哪里?”
“我给你带路!”
“小娃娃还识得路?比我家的娇娘厉害,麻烦给你这个姐姐带路,我腿脚不方便。”
旋即转身向空中发射一枚烟花弹,“玉竹会与你们汇合!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宋缝人抱起他准备奔向城门外,被楼上的开窗声吸引。
“这些干粮与水拿给他与娇娘在路上吃。”
严郎从楼上扔下打包好的吃的,又看着那块玉佩思考起来,起身决定去会会那人。
在城外与玉竹汇合,两人顺着男孩的指引来到一片树林前。
男孩下马来到一颗树前,“天色昏暗,我在树上留有记号,我们顺着记号就能找到那宅子。”
两人看着男孩的记号,宋缝人瞳孔一紧,又立马打趣道。
“考虑的还挺周全,还知道留记号。”
....
地窖里的娇娘,听着楼上忽大忽小的醉酒声,“看来那些人醉的不轻,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下午为首的男丁趁着酒意对着留在屋内的兄弟大吼,
“这个乌金贵,仗着自己家有钱,对我们哥几个呼来唤去,不就是投胎投的好。”
“他家有钱还不是他舅为了弥补乌贵从小丧母的内疚,才把朝廷贡布的采纳让他家经营,就他那点能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家当男丁。”下午被他踹了几脚的男丁附和道。
“对!”屋内的人都赞同他俩说的话。
“各位今天今日之事就我们知道,过了今夜大家都要忘记。”
为首的那人比着捂嘴的手势补充道,“来我们继续喝酒......”
楼上的声音渐渐安静,娇娘见时机已到,站在人字梯上使出吃奶的劲推地窖上方的门,却无法打开。
“看来地窖上方的门被他们扣死了。”
娇娘对着地窖口大吼,扰的上面的人无法入睡,离她近的男丁终于受不了了,打开地窖正要大吼。
瞅准时机娇娘一针管插在他的静脉注射麻沸散,没过几秒钟那人栽在地窖中倒头大睡。
娇娘猛吸大口,细声呼吸让自己心跳保持平稳,“还好爹上次给的麻沸散,我进行提炼!不然效果没这么好。”
站在人字梯上探出头,再三确认那些人的位置,咬咬牙犹豫了下。
“赌一把!大不了发现再次被抓回来。”
娇娘蹑手蹑脚的爬了出来,正把人字梯收到空间中,府邸门外传来叩门声,又立马躲在屏风后面。
“这谁呀?大半夜的敲门!”
为首的醒来,推了推他旁边的男丁让他去开门。
男丁一脸不悦的来到府门前,开门的一刹被门外的人一刀抹喉。
持刀男人看了看他腰间牌子的名字,然后在纸上他名字的位置抹掉。
为首的看着进门的三重背影,揉了揉眼睛!
“你们几人是谁!”
“要你命的人!”
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的刀再次抹开他的咽喉,鲜血瞬间喷溅在屏风上。
望着屏风流着有温度的鲜血,滴在她服饰上,娇娘捂着嘴不敢发出声响。
虽然在实习期间也去手术室做过几台大型手术,娇娘以为对鲜血已足够适应,但此刻的腥味依旧让她反胃。
持刀的人继续麻利地解决剩余的男丁,旁边的两位反复确认名单后,向他汇报。
“还差一位?!”
“你去门口把院门守着,院子翻个底朝天都要找到,只要拿到吴金贵的钱,我们三就离开兴文郡。”
听着那几人的对话,娇娘才明白是乌金贵买凶灭口,“这个乌金贵还真是心狠手辣。”
名单上差的那位,正是被娇娘麻醉在地窖中的那人。
“但愿他和我都能化险为夷。”娇娘祈祷着,“要抓紧时间逃出去才行,天一亮必然会暴露自己位置,也不知道严晟那家伙在干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来找我!”
娇娘躲在墙柱后观察前院的举动,猛然一个声音传来。
“老大,找到了!”
娇娘心一紧,“难道暴露了?”从空间中抽出一把手术刀握在手中准备以命相搏。
“老大,我找到一个地窖。”
漆黑的地窖,地上的两人也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扔了几块石头下去也没有声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