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倒是有!”
严大惶恐的抬头看着娇娘,周围的人也同样想知道是什么法子。
娇娘张开口说了半天,却没有发出声音。
严大疑惑的看着她,周围的人也同样如此。
......
“呼!我说完了!”
娇娘呼吸急促,转身就去取水大口喝了起来。
“啊?”严大盯着她发出一个惊讶词。
“娇娘,你刚刚说的什么?大伯没有听见。”
“大伯,我刚刚已经说完了,再说一次就不灵验了。”
“果然天机不可泄露!”
周围的人交头接耳道。
“侄女,大伯确实是没听见,你能不能再说下。”
娇娘没有理他,严大在后面穷追不舍。
严郎眼神示意,茂兰立马昏厥倒在他的怀中,“娇娘,娇娘,快醒醒!”
严郎掐着她的人中低头轻声说:“快醒过来!”
娇娘摇了摇脑袋,睁开眼睛。
严大立马上手抓住她的胳膊,“娇娘,怎么样才能帮我?!”
“帮?帮什么,你不是好好的吗?”
“就!就!就你刚刚说的那个!”
严大举止不自然,一番欲言又止的模样。
周围的人也一样跟着着急,起哄道:“严大掌柜,你倒是说呀!是什么!”
“我..我...”
严大想说的话又咽下去了,连忙拉住严晟。
“晟儿,等你新妇清醒的时候,通知大伯,大伯一定对你感激不尽!”
说完便离开正屋,严沁与严兰两人跟在他爹后面。
“爹,那傻子对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你为何如此慌张!”
“不能说,不能说!没听到他们说的天机不可泄露吗?还有你以后不能把她叫傻子,要叫弟妹!”
“那你写下来。”
“对呀!我可以让她写下来,等回屋,爹在告诉你们,她说的是什么。”
严老三见差不多可以送宾客离开了,在门口再次拜托他们不要宣传。
送完宾客,娇娘被人扶到新房中静养休息。
秦大娘子见娇娘嗜睡,严老三拉着严晟问道:“你这新妇是真傻还是假傻。”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儿也不知道她是真是假,还得再试。”
还未等严老三回应,严晟又请求希望搬出去居住一段时间。
“搬出去一段时间也好,新房未入洞房就毁了,确实不吉利,等神婆找好日子,你们在重新搬回来。”
见其父答应自己要求,送走他俩后,立马房门紧闭。
“人走了,起来吧。”
严晟见娇娘没有反应,又重复一遍。
再三确认是睡着后,严郎趴在桌子上写好一张纸条,推开窗环顾四周。
吹了声口哨,飞来一只隼(sun)。
摸了摸它的脑袋,“去!”。
“你果然是有多重身份的人?”这话从他背后响起。
“娇娘,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不过凭你的智商,拿到掌印轻而易举,为何要我的帮助?”
“轻而易举?”
“大房的两个儿子对你马首是瞻,二房又没儿子,你不就轻而易举了!”
“等你以后在严家待久了,你就知道严家掌印不是简单的事儿。”
两人眼睛对视的瞬间同时开口:
“我有个事想问!”
“你先说!”严郎挑眉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衣裙尺寸?”
“很简单,你从东门进城,东门大大小小有十余家裁缝铺,高档店铺六家,低档店铺七家;娇娘那日在醉烟楼门前,撒泼打诨的事应该在兴文郡传开,我便让人去买同款衣服;在醉烟楼,娇娘与我对坐时,我注意到你的衣服上有少许呈放久的灰尘,所以娇娘那日购买的是样衣,于是我便得到尺寸。”
“你这么笃定,这衣服我能刚好穿上?”
“不,我准备了三件差不多尺寸的衣裙,我让晴雯见到你的时候再拿出来!”
“怪不得,第二次重新穿戴的时候,感觉刚刚好!”
张娇娘心里想着,“虽然年纪不大,心还是挺细腻的,至少不会画大饼。”
“你给我大伯说了什么?”
“我刚刚又没答应要告诉你,自己猜!”
娇娘想耍赖糊弄过去。
“别忘了我们是合作关系,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他们不是说了?我是活菩萨再次说一次就不灵验了?”
“你给我写出来!”
严郎把娇娘推到书案前,递给她笔。
娇娘洋洋洒洒写下五个字:活不过半年。
“爹,她真的这么说的?”
“对的兰儿,所以为父一定要得到她的法子,不然半年后爹就离开你们了。”
“爹,那个疯子的话能信吗?”
“沁儿,要叫弟妹!”严大急忙捂住她的嘴。
“她把你爹最近的症状都猜的清清楚楚,在正屋里你们没看见,她用奇怪的方法把桉儿救了,你觉得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