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逍遥、萧景天、李长花等人眼中,其他同学可以跟随华文强,但张金武不行!
毕竟张金武曾是胡白四年的室友!
更是胡白的生死挚友!
如今却因一餐饭的级别问题,背弃了胡白!
张金武承受着众人的鄙夷目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万万没想到胡白竟带着同学们来到这里!
自他看到胡白等人出现,便想躲起来不被他们发现,可现场人那么多,且围坐一桌后,他又怎能藏得住?
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求任逍遥等人放过他,别紧盯着他不放。
然而,任逍遥最终还是锁定了他!
他的脸色憋得像紫茄子!
恨不得有个地洞让他遁入,可惜脚下只有半岛城的万盏灯火,没有可供躲藏的地缝!
旋转餐厅的地板由透明玻璃制成,清晰可见下方的半岛城万家灯火,仿佛自己如同俯瞰众生的神只。
当然,此刻的张金武无暇体验这种神只般的感受!
任逍遥没打算轻易放过张金武,还要继续言语逼迫,胡白却向他摆手,道:“老三,别说了。我们与老张同寝四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他今天这么做,或许有他的难言之隐呢!”
任逍遥脖子一扭,唾弃道:“什么难言之隐?我看他就是想攀附某些人的大腿罢了!”
张金武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憋屈,猛然站起身,朝任逍遥喊道:“老三,你也不必用言语挤兑我,我今日之举确实出于无奈。”...
张金武转向华文强,语带崇敬地低语:“华勇士,我舍弃了赫伯特的宴席,转而来到你的领地,一方面仰慕你的豪气,另一方面,我有一事相求,希望得到你的援助。”
华文强大步流星地坐在雕龙刻凤的宝座上,眉心微蹙,回应道:“何事需助?尽管道来,只要我力所能及,必当鼎力相助!”
“华勇士,只要你愿意,此事定能如你所愿。”张金武语气坚定。
“那就请你先说。”华文强略有不满地回应。
华文强虽气势凌人,却非愚者,他深知张金武此刻求助,实则是施压。若拒绝,他这桌的同伴会暗自非议,而赫伯特那桌更会对他嗤之以鼻,面子与尊严都将荡然无存。
“我听说华勇士已拜扬天中为师,此事可真?”张金武问,目光炯炯。
闻言,众人惊异,纷纷羡慕道:“天哪,扬天中可是满江水域的神奇医师——水老神医的门徒!”
“他不仅是水老神医的弟子,更是其最为杰出的学徒,人称小神医扬,医术据说已直追其师,水老神医本人!”
“如此看来,华勇士岂非成了水老神医的亲传徒孙?”
“众所周知,我们这些正规医学院的学子,想要在医药之道上有所成就,必须寻得一位良师。”
“确实!在我们的领域,只有师父亲手指导,才能学到真才实学。”
“我这些年一直在请求主任收我为徒,但他仍未点头。华勇士却已然成为水老神医的嫡系传人!真是人各有命啊!”
“这说明华勇士人脉深厚,有如此厉害的师父,日后必定飞黄腾达。不像某些出身贫寒的可怜人,因为没有门路,别说拜入名门,就连找份工作都困难,只能以送信为生。”
“华勇士,这是大喜之事,稍后我必当敬你一杯以示祝贺!”
“没错,我们都要好好敬华勇士一杯,千万不可推辞!”
张金武显得有些局促,他本欲诉说自己的困境,却不料这些人一味奉承,自己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张金武无可奈何,只好无奈地等待他们停止喧哗。
相邻桌的胡白略感惊讶,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是水满江名副其实的师父,水满江可是向他行过拜师礼的!
既然华文强是水满江的亲传徒孙,那岂非他的徒玄孙?
按师门规矩,华文强理应尊他一声太师父。不过胡白并未提及此事,他可不想拥有一个华文强这样的徒弟,干活不行,炫耀却在行!
更何况,就算他现在揭开水满江是他徒弟的事实,华文强恐怕也不会轻易相信。胡白只是凝视着张金武,耐心等待对方讲述自己的事...
张金武好不容易重获发言权,开口道:“各位同学,你们清楚,我家源自魔法村庄。那里,乡亲们世代以培育灵草维生。”
“今年他们倾力种植的丹参,竟遭遇销售瓶颈!以往丹参能以五六枚银币一斤的价格售出,如今连四枚银币都无人问津!”
“灵草培植不仅是辛勤的劳动,成本也高昂,购买魔法薄膜,购置魔法肥料,加上土地契约费用,杂项算下来,再加上巫师工钱,每斤的成本至少需五个银币!乡亲们现在只卖四枚银币,已然亏损!”
“得知我研习魔法医学,又在大城深造,他们都以为我有门路,多次上门求助于我。”
“看见乡亲们一年的心血化为乌有,我心中不忍,于是答应他们,尽力为他们寻找解决之道。”
“然而我毕业后选择回归故里,在县里的魔法医疗院服务,哪有什么人脉可言?我最强的纽带便是同学们,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