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进入阴历十月份了,
秋草枯黄,树叶飘零。
天刚蒙蒙亮,
快马的铁掌击打山路发出的清脆声音,
打破了山林的宁静。
“喂,
你刚才去那沟里干啥了?”
“我不是说了吗,
去解手了。”
“我不信。
解个手就要将近一个小时?
生孩子还差不多。”
“不信拉倒。
反正我信。
走快点吧,
中午在铁岭吃饭。”
“驾!”
冷天鹏一夹马肚子,
抖了抖缰绳让马慢跑了起来。
“哼!
肯定那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苏曼撇撇嘴,
只好也加快了速度。
冷天鹏去干什么了?
当然是去山洞里倒腾东西了。
他把空间里还剩下的粮食、被服、大洋什么的,
都倒腾进了山洞。
而后把空间塞满了枪支弹药,
大炮坦克。
这些军火在这放着,
还不如送到江桥前线打鬼子。
不过这事情他怎么能让苏曼知道?
寻找脑中的记忆,
冷天鹏在奉天城外北拐,
两个小时后到了腰堡子村外。
腰堡子依山傍水是个大镇。
南满铁路从腰堡子村西穿过,
还在这里建有一个车站。
因此腰堡子倒也繁华,
街道两边做买卖的商铺还不少。
这是刚九点多,
卖包子、大饼、油条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冷天鹏放慢了马速,
信马由缰的向村里走去。
“丫头,
咱们进村吃点热乎的,
让马歇一歇再赶路。”
“你别想着甩掉我跑路就行。”
“怎么,
你还真粘上本少爷了?
本少爷可没想过这么早就娶媳妇生孩子。”
“我不管。
昨晚的订婚宴都摆过了,
你以后就是本姑娘的人。
说其他的没用。”
冷天鹏对苏曼倒不是很排斥。
上辈子工作忙,
不是在执行任务就是在执行任务的路上。
工作的性质又不允许和普通人说太多的话。
因此一来二去就把娶媳妇的事儿给耽搁了。
有需要,
花钱解决就行了。
苏曼这丫头长的不错。
长发披肩乌黑浓密。
脸蛋嫩滑细腻吹弹可破。
细腰宽背大长腿。
前凸后翘山高沟深,
两个滚圆的小屁股蛋儿走起来一颤一颤的。
因为从下练武,
苏曼虽然漂亮,
但身上却没有那种小女人的娇弱妩媚,
而是美丽之中透着英武气概。
这丫头看着是哪哪都好,
就是那性格比男人还男人,
脾气也有点火爆。
学过医、读过书、练过舞,
这揍起人来也是敢真的下狠手。
这就是一匹刚烈火爆的小母马,
不是那么容易能降服的。
让他现在就为了一棵树舍弃一片森林,
冷天鹏有点不甘心。
“前边有卖大渣子粥的,
我喝粥吃包子。
你想吃啥自己买。”
苏曼跳下了马,
甩开大长腿牵着马就向前走去。
“你都决定了我还能吃啥?”
冷天鹏也跟着下了马,
走向了小饭摊儿。
他们两个一来,
倒是引起了街上一阵慌乱。
苏曼今天上身穿了件小翻领的西装,
下身是黑色的马裤,
脚蹬长筒马靴。
头上戴着一顶西式的妮子帽,
身上还外套一件黑色的皮风衣。
风衣的腰上还扎着两寸宽的带子。
一张小脸儿不怒自威,
一双凤目虽然漂亮,
但里面不时露出的煞气却让人胆寒。
冷天鹏的上身穿的什么看不见,
因为他外面穿了一件土黄色的日式呢子军大衣。
把里面的衣服遮的严严实实。
下身也是黑马裤、长马靴,
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
他们走动之间,
腰后偶尔会露出鼓鼓囊囊的形状,
显然是腰里插着家伙的。
这俩主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见两人拴好马进了他们这小饭棚子,
老板连忙笑脸相迎,
把他们请到了里面后,
单独给安排了一张桌子。
冷天鹏掏出了一枚冤大头放到了桌边。
“掌柜的,
给我们的马饮饮水喂点草料大豆。
剩下的给我们上两碗渣子粥和笼肉包子、两个小菜。”
看着那枚袁大头有点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