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些人身体素质好不会得病,但是这不代表他会治病啊?
稳住朱灵的生机,将其送往附近的医院,连夜喊来几个医学教授轮番上阵,抽血ct一样没落下,可惜对于这种病症还是一头雾水。
“我们怀疑,这是一种在医学界从未出现过的罕见病例!”一个名头最大的老医学教授下了论断,随后几名医学教授对这种疾病的命名开始扯皮。
李阳一阵无语,凌晨四点将朱灵转院送到了阳平市市中心的医院。
病床上,朱灵双眼紧闭,秀丽的睫毛不断颤动,头发都有些枯黄,好在身体皮肤终于不再渗血。
看着病床上的女孩,李阳心中有些不好受。
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本应该是极其爱美的年纪,可是搜遍全身一件化妆品都找不到,衣服翻来覆去只有两件,王书桓和徐一禾买给她的东西,从来都是礼貌的拒绝。
为了妹妹,在粤东沦落风尘,但这种样貌的女孩哪怕道德底线稍微低一点点,她的生活都会是极其精致的,绝对不会连两碗面都吃不起。
李阳低头,看着道袍袖口上一朵缝合的清丽小黄花。
在酒店居住的这几天,这个女孩负责了所有专家教授还有李阳的衣服清洗。
原本撕裂破口的道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个小丫头缝了起来。
小黄花绣在缝口之上,针法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
原定于早上开拔的行程被取消,姗姗来迟的王书桓看着医院走廊中望着袖口沉默的李阳,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去联系青城山的谢雨,跟他说,我想向他借一个人。”李阳抬头,对着王书桓说道。
“谁?”
“茅山上清派,陈希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