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员在这种考验人体极限的实验上,确实更青睐健康有活力的实验体。
时杭按掉信息,脸色没什么变化。
习惯了习惯了,人活得久好啊,好就好在能多被这些畜生气几次,结节从甲状腺长到肺多进几次医院。
旁观的萩原研二正聚精会神的研究着实验室内部的结构,但松田阵平依旧察觉到了什么,缓缓握紧了他的手。
“怎么了?”时杭疑惑的看他。
“……没什么。”松田阵平沉默了一下。因为时杭的表现实在是过于坦然了,以至于他还以为自己刚才察觉到的感伤是错觉。
“我没事。”时杭摇头,接着又一头扎在松田阵平怀里,“给我靠靠。”
他静静的感受着松田阵平绵长的呼吸,末了,轻轻的叹了口气。
“其实我早该习惯,不过没办法,习惯不了。”
麻木或许是一种出路,可他偏偏清醒着看着这些,也曾几乎就要心灰意冷,却终于还是选择继续走下去。
“确实没有办法习惯。”松田阵平看着屏幕上那些血淋淋的罪证,胸膛中燃烧着怒火,“再给我一百年,我也不会去习惯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