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夜羽没有停手,他的目光继续扫视着剩余的走狗们。
他手指轻点,又一名走狗被提起,悬浮在半空中。
“这个比车裂要好点,就挑几个罪行更轻的吧,腰斩之刑,让你身首异处。”夜羽的声音中不带丝毫情感,仿佛一台冷酷的杀人机器。
只见夜羽双手一挥,一道无形的黑刃凭空出现,猛然斩向那走狗的腰部。
黑刃锋利无比,轻而易举地切断了他的脊椎和内脏,走狗的身体被一分为二,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走狗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遭受如此残酷的刑罚。
虽然夜羽说这个酷刑比车裂好,但也只是感官更好点,但痛苦却是差不多的。
车裂要承受全身拉扯的痛苦后身死。
而腰斩之人不会立即死亡,需要经过一点时间才会慢慢生机消逝,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分为二等死的酷刑,对身心的打击依旧还是很大的。
这人可是做梦也想不到,几分钟前自己还能耀武扬威的抽打夜家人,几分钟后,自己就要遭受如此酷刑而死。
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他的生命很快就会被永远定格。
“好了,温和的刑法过去了,想必剩下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下一道菜了吧。
我看看挑哪批人好呢,就是你们几个吧,以刀刃伤我夜家子孙!那就挑选一个适合你们的刑法吧!”
夜羽选中了一名体型较为肥胖的走狗。
“你持刀划伤折磨了我夜家三个年轻女孩吧,既然你这么喜欢切割,那我便授予你剥皮之刑,让你看看人皮灯笼是什么样子的。”夜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进行一场有趣的游戏。
他双手结印,一股黑色的雾气笼罩住走狗全身。
起始这个肥胖走狗只感觉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划了一下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这时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很快,雾气中便伸出了无数只无形的手,抓住走狗的皮肤,便开始缓缓向下撕扯。
“啊啊啊啊……!!!!不,不要……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走狗的皮肤宛如被硫酸腐蚀了一样,开始从头到脚滑落了下来。
没有皮肤的保护,哪怕只是随便一阵清风吹来,都是极其火辣辣的疼痛!
肥胖走狗疯狂的在痛苦中挣扎、哀嚎,但一切都是徒劳。
他的皮肤被夜羽挂在旁边的树枝上,被黑雾之手做成了一盏恐怖的人皮灯笼。
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给周围所有其他赵家走狗都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刚刚三个酷刑虽然都痛苦,但这个酷刑对他们来说更加有冲击力。
因为受刑者还活的好好的,也是所有受刑者中惨叫的最大声,最持久的。
夜羽没有杀这人,只是将惨叫着的走狗也挂在树上跟他自制的“灯笼”一起接受风干。
每一丝微风吹过,都堪比遭受一套完整的凌迟之痛。
这一刻所有人都为自己曾经所做的恶事感到了后悔,不管是基于良心还是基于恐惧,他们这一次是真的怕了,悔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可他们此时反省只怕是没有下次了。
“夜老祖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吧,请赐我们一个痛快吧,罪魁祸首是赵无极父子啊,他们都跑了,您还是赶紧去找他们吧,”
其中一人看的受不了了当即痛哭求饶了起来。
要不是所有人都被夜羽给禁锢了,他们只怕早就四散奔逃了。
“老祖。”一旁夜云见到这一幕,也是有点动了恻隐之心了。
只见夜羽食指放到嘴唇前看向了他。
只一眼,夜云就乖乖闭嘴了。
“孩子,记住老祖我的一句话。”夜羽看向明面上面相比他老的多的夜云说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最大的残忍,永远!永远不要对敌人抱有任何的怜悯!只有让敌人遭受最残酷的惩罚,他们才会知道得罪我们夜家的代价是什么!”
夜羽这话一出,一旁旁观的一群夜家人,其中好一些刚刚已经开始对赵家走狗动恻隐之心的人也是瞬间幡然醒悟。
此时夜羽伸手对着空中一抹,瞬间一片黑雾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幕布,播放起了刚刚受刑之人对夜家族人的残忍行径。
他们对夜家子弟实行的残酷行为虽然各有不同,鞭打、强暴、针扎手指、猥亵、切割等等,不管是何种行为,他们都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那就是开心,畅快,满足。
他们以对夜家人实行酷刑取乐。
无视夜家子弟遭受的各种苦难,无视他们身心上的痛苦,无视他们的求饶声和哀嚎声,甚至还将这当做最佳的配乐,更加激发他们的兽性!
夜羽只是在复刻他们之前的表现罢了。
“看了这些,你们还觉得他们罪不该如此吗?还觉得可以对他们动恻隐之心吗?”夜羽扫过所有夜家人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