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将宫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赵管家听闻,倒吸一口凉气,这赵家是要完蛋了啊。
“好了,我知道了,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赵管家,一切都晚了,过两天皇上的圣旨就要来了,到时候赵家的耻辱会人尽皆知。”侍卫无奈地吐槽道。
“拖一天是一天,一切都等老爷醒来后,再做打算。”
“是!”
正在这时,大夫赶了过来。
“大夫,这边请。”
赵管家赶忙带路,来到了赵峰的屋子,请大夫为其把脉。
丫头和小厮们都站在一旁静静等待,不敢出声音。
大夫诊脉结束后,长叹一口气,“咱们出去说吧。”
赵管家见状,心里一凉,跟着出来了。
“大夫,我们家老爷到底如何了?”
“实不相瞒,老爷上了年纪,心血本来就亏损,加上急火攻心,导致呕血昏厥。”
“大夫,您可要想想办法,需要多少银两都没问题。”
大夫摆摆手,“这不是银子的事,老夫会尽力而为的,不过即便赵大人醒过来,也不好再操心受累了,否则……”
即使大夫的话没说完,赵管家也清楚一二了,便没再继续问。
“还请大夫移步到夫人和小姐屋中,为她们脉诊。”
大夫:……
一家人都病了?赵家这是招惹了什么人?
“还劳管家为老夫带路。”
赵管家差遣了两个小厮和丫头带着他离开,自己独自坐在外屋想办法。
“管家,这可如何是好啊?”老嬷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询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也不知道赵家惹到了什么邪祟,偏偏和谢家过不去,哎。”
“管家,我觉得还是让大爷来主事吧。”
“可大爷他……”赵管家觉得不妥,赵拓没有官职,还被打成重伤,再加上他不成熟的性格,根本无法出来主事。
“管家,家里除了大爷也没有其他人了,老爷的几个姨娘全是不争气的,这么长时间了,肚子一点动静儿都没有。”
“前些年,有三个姨娘好不容易怀了孕,谁成想,生出来的竟都是死胎。这一晃几年过去了,赵家再没添人丁了。”
赵管家长叹一声,“谁说不是呢?老爷想着再与夫人生一个儿子,但还没准备呢,就成了这幅光景。”
“所以说啊,现在只能靠大爷了,赵家再忍下去,岂不被全上京的人耻笑吗?”
在老嬷嬷的再三劝说下,赵管家觉得也有道理,既然现在的赵家一无所有了,那谁来管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让人照顾好老爷他们,我带人去看看大爷。”
说完,便带着几个侍卫去了赵拓的屋子。
此时的赵拓,身体刚刚恢复了一些,伤口虽痛,但不影响正常的行动。
他现在最郁闷的是,父亲将自己锁在屋里,阻碍了他报仇,连和冷情的联系也断了。
正当踌躇之时,他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声音。
心里一阵窃喜,难道是爹想通了,放自己出去了?
他飞奔到屋门口,迎面而来的是赵管家。
“管家,是不是我爹想通了,要放我出去了?”
“大爷,你先坐下,老奴有事和你说。”
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赵拓眉头皱了皱,问道,“赵家是不是又出事了?”
管家点点头,让侍卫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又重复了一遍。
赵拓听后,瘫坐在凳子上,两眼无神,半张着嘴,呆呆地望着他们。
“大爷,赵家已经一无所有了,老爷也倒下了,你不能再出事了啊!”
赵管家推了推他的手臂,试图让赵拓清醒一些。
忽然间,赵拓抓住他的手腕,“这一切不是梦吧?”
“大爷,赵家以后就靠您了!”说完,管家放声痛哭。
“哈哈哈!”赵拓突然狂笑不止,唬地众人不知所措。
“大爷,您怎么了?”
他渐渐停止了笑意,眼神变得异常冷漠,“是谢家对吗?是他们害得赵家一无所有了,是吗?”
管家低头不语,他不知道谁对谁错,只知道这些事都与谢家有关。
“赵叔,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大爷,您还好吗?”
“放心,赵叔,我没事,让下人们照顾好我爹他们。”
“是!”
等众人散去之后,赵拓将一张写好的小纸条绑在信鸽的爪子上。
“去吧!”
对于汾阳王而言,他们很快就会成为一枚弃子。这一天一旦到来,等待赵家的就是灭门。
既然赵家早晚都是死,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先去谢家把仇报了,然后再和汾阳王来个你死我活!兴许还能有一丝生机。
……
“晗晗,别睡了,赵拓要带人去酒楼闹事了!”
“啊?”云之晗还做着美梦呢,就被统子的惊天消息吵醒了。
“什么情况?他们多会去?”
“统子不知道,只知道他放飞了信鸽,应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