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母亲?”
谢老夫人头疼烦闷,无心理会这些事情,“就让辰儿执刑吧,我先去休息了。”
“多谢祖母!”
谢柏辰兴奋不已,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得到了祖母和母亲的应许。
系统:“感受到谢柏辰的情绪变化,积分增加20。”
云之晗并未感到意外,估计这孩子已经憋很久了。
就在谢老夫人准备离开之时,谢松桥和袁氏跪在她面前。
“娘!儿子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求您放过我这次。”
谢松桥跪在地上,哭求着母亲,他这上了年纪的人,可经不起这番折腾啊。
“娘,儿媳保证,这档子事绝不会再发生,还求母亲宽恕我们,即使不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也请看在良儿的面子上。”
不求还好,二人一下跪,更让老夫人瞧不起。当初侯爷还在时,宁可死在敌人的刀剑下,也不愿意低下头颅。
就在他被万箭穿心的时候,依然昂首挺胸,站在敌人面前,最终直直地倒在地上,腿连弯都没有弯一下。
再看这个庶子,挨个板子就哭天抢地的,真是丢谢家的人。
“瞅瞅你们的样子,都已经为人父母了,还这么没出息,这次必须责罚。”
说罢,谢老夫人一脚踹开他们,在丫头们的搀扶下离开了。
云之晗见状,默默起身,走到柏辰身边,小声说了一句,“下死手。”
谢柏辰听了,不禁望向了母亲,云之晗与他对视了一眼,随后朝院中走去。
此时,谢柏渊恰好回来。
“母亲,刑具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开始。”
“很好,知道是谁在背后蛊惑人心吗?”
“是大伯母,她的贴身丫鬟小翠说,一切都是大伯母指使她做的。”
“她胡说八道!”袁氏听完,立刻冲了过去,却被谢柏辰直接推开了,“夫人,你不要听小翠那个丫头乱说。”
“哦?”云之晗望向袁氏,“那嫂嫂敢与她当面对峙吗?”
“当然敢!”袁氏这句话说得十分没底气。
“很好,柏渊,把人带过来。”
“是!”
片晌,人被带了过来。
小翠:“夫人,都是主子让奴婢垢谇谣诼的,还请夫人明察啊!”
袁氏:“你个死丫头,为了保住性命,竟然敢诬陷主子,夫人明察秋毫,岂是你等蛊惑之人!”
云之晗嘴角一弯,这袁氏把自己当傻子了吧?一个丫鬟敢诬陷侯府主母?借她十个胆子,也未必能做得出来。
“好了,小翠,你身为丫鬟,非但不能伺候主子,还要栽赃给嫂子,拉下去,打!”
“是!”下人们将其拉走。
袁氏见状,松了一口气,“弟妹啊,还是你独具慧眼,看穿了小丫头的把戏。”
“嫂嫂过奖了,既然你不是蛊惑者,再加上你现在已经执掌了中馈之责,此次惩罚就免了吧,日后侯府还仰仗着你呢。”
袁氏一听,自己可以不用挨板子了,立刻抹掉眼泪,一口一个好弟妹地夸赞着。
云之晗不理他,“柏辰,还犹豫什么?赶紧执刑吧。”
“知道了!”
言罢,几个下人将谢松桥拉到了凳子上,将他的上身捆住,避免挣脱。
谢柏辰没有丝毫犹豫,一个板子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腰上,云之晗能感受到,他是下了死手的。
“啊!”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从谢松林的嘴里传来。
旁边的下人看得瑟瑟发抖,没有任何人敢上前阻止,就连袁氏都不敢靠近,生怕连累到自己。
谢柏辰越打越使劲儿,另一边的小厮见状,也跟着使劲儿。
十板子过去后,谢松桥已经喊不出声了,腰背上布满鲜血。
但柏辰显然没有想过要放过他,而是更加用力,想起自己曾经受到的那些屈辱和棍棒之痛,他恨不得把这个人宰了。
“嘭!”
谢柏辰使出全身力气,重重地打下了最后一板子。板子与谢松桥接触的一刻,瞬间断裂,惩罚结束。
“呼呼……”柏辰虽然很累,手上也磨出了血,但心里却十分爽快。
此时的谢松桥早就昏厥过去了,在袁氏和丫头们的搀扶下,才慢慢离开。
云之晗走过来,摸摸三儿子的头,“去让丫鬟给你上些药,别感染了,这两天先不要净手,知道吗?”
谢柏辰点点头,他没想到娘会过来安慰自己,但他心里仍有一丝怨言,为何母亲要放过那个大伯母?
“好了,都散了吧。”云之晗也在丫头的陪同下回到了房中。
凝阳院。
锦上:“夫人,您为何放过袁夫人?”
云之晗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浅笑一声,“无妨,有人会惩罚她的。”
自己好不容易将中馈之权丢了出去,若是打伤了她,到头来亏本的还是自己,她可不能这么傻。
霜华:“夫人,大少爷求见。”
“让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谢柏渊就来了。
“娘!”
“嗯,何事?”
这孩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