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黄沙城?”
豌豆射手风起站在一个突起的沙丘上,眯着眼睛朝着下面张望;
下面一大片橘黄色的光点一直蔓延到天边;
在那一大片光点骤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豌豆射手风起还以为自己遇到沉风沙漠中传说中的海市蜃楼;
在沉风沙漠里行走了这么久,豌豆射手风起等一众植物单位,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夜晚的沉风沙漠基本一片漆黑,全靠着天空上的星辰来指引方向;
“那些是沙漠玫瑰;”每当豌豆射手风起等一众外面的植物单位陷入困惑的时候,坚果墙这个本地的土着就会及时出来答疑解惑;
“沙漠玫瑰?是一种花吗?那为什么会发光呢?”小葵朝着坚果墙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等你们进了黄沙城,就都明白了;”坚果墙极为老成,一招太极拳就将小葵的问题原路扔了回去;
“都别说话,城防卫队过来了;”小葵不死心,还想问一点什么,坚果墙低声朝着小葵呵斥道;
换做平时,坚果墙根本不敢这么大声和豌豆射手风起等一众植物单位们这么说话;
坚果墙现在居然敢这么做,只能证明这些所谓的城防卫队的危险性要远远高于豌豆射手风起等一众植物单位;
所以坚果墙才会冒着甘愿得罪豌豆射手风起的风险也要大声呵斥小葵;
想起坚果墙说的那些关于这些城防卫队的传闻,豌豆射手风起并没有因为坚果墙的无礼行为而突然暴起;
豌豆射手风起抬头一脸凝重的看向对面;
在不远处的一片沙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三个瘦长纤细的生物;
那些家伙居然一直就趴在沙子里,只有当有其他的生物走过来的时候,他们才会从沙子里爬出来;
防不胜防;
出奇制胜;
“都别乱说话,从现在开始,你们都是商队的护卫;”坚果墙急切的对着豌豆射手风起等一众植物单位一一叮嘱着;
那几个瘦长纤细的生物很快就来到了商队的前面;
商队里;
距离城防卫队不远处的一头流牛木马,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慌慌失措的连退了好几步;
“他们是真的高啊;”
豌豆射手风起抬起脑袋打量着面前的生物;
面前的生物足足比豌豆射手风起高俩个脑袋;
豌豆射手风起皱了皱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站在对面的生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豌豆射手风起总感觉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从对面的生物躯干上传来;
“你们不知道现在是黄沙城的宵禁时间吗?”对面位于中间的那名城防卫队成员,骤然开口训斥道;
声音听起来就仿若用刀把刮在了骨头上,难听又刺耳;
“误了时辰,误了时辰,实在是不好意思;”
坚果墙一路小跑,凑近对面的几名城防卫队成员;
在与那几名城防卫队成员擦身的一霎那,坚果墙将手里紧紧攥着的一个小袋子,直接塞到对方的怀里;
坚果墙个子太矮,踮起脚尖才能把东西送到对方的怀里;
对面居中的那名城防卫队成员,伸出手掂量了一下坚果墙塞过来的袋子;
尽管豌豆射手风起看不到对方的脸,但还是从对方身上察觉到了一丝情绪波动;
那些家伙对坚果墙的孝敬很满意;
“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这次就不难为你了,但是必要的检查还是要做的;”几名城防卫队成员骤然同时抬头,一脸冰冷的看向后面的流牛木马;
直到这个时候,豌豆射手风起才看清对面那些城防卫队的模样;
那些家伙全身上下都包裹在一件黑色的斗篷里,几乎没有露出一点皮肤,脸上还戴着一个淡绿色的面具;
看上去像是用某种木头雕刻而成,面具将整个脑袋遮盖的严严实实,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
“这些家伙能看到外面的情况吗;”看到与自己擦身而过的城防卫队,豌豆射手风起暗暗揣测着;
豌豆射手风起注意到,商队里面的那些流牛木马似乎非常害怕这些城防卫队;
随着那些城防卫队不断靠近,那里流牛木马在原地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豌豆射手风起可是记得很清楚,这些流牛木马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管豌豆射手风起如何戏弄,这些流牛木马始终不为所动;
该喝水就喝水,该休息就休息;
完全就是将豌豆射手风起等一众植物单位视为无物;
几名城防卫队的成员四散而开,先后走向不同的流牛木马;
其中一名城防卫队成员一巴掌拍在一头流牛木马的脑袋上;
“嗷嗷嗷;”
那头流牛木马一声惨嚎,四肢不受控制的瘫软的地上;
豌豆射手风起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坚果墙;
虽然坚果墙脸色惨白,但是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没有上前阻止的举动;
城防卫队的行为显然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那名城防卫队的成员伸手从流牛木马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