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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儿,小沈氏还敢跟盛明兰哭诉她有多么多么不容易,抱怨那些苦命人是不懂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道理的刁民,害她被,让盛明兰帮她想想办法。
结果人盛明兰还在那感慨,心疼小沈氏哭得可怜,都清瘦憔悴了呢,难怪能认为同样放了印子钱,逼出人命的王若弗是个憨厚的善心人。
是夜,同方则煜坐在院子里对弈闲话,晚风徐徐吹来,驱散了白日里的燥热,使人感觉很是舒适。
像她这两次拿的这些,很可能是上头第一回时看她孤苦伶仃的,可怜她;第二回看她年纪小,疼惜她,这才会特别分给她这么多的,以后不可能回回都这样分的。
杨士君也赶紧追问道:“详细的章程是什么?”
钟桂义解释道:“考虑到阿福的情况,她平时正常读书就可以了,有事需要阿福帮忙的时候,我会过来联系她的,就像上回一样。”
杨蕴福问:“那我的工资待遇怎么领?吃饭可以直接到叔叔的单位去吃吗?”
钟桂义摇头,严肃道:“不行哦,你的存在是保密的,你的档案上头明天也会划走的,你要是总在我们单位食堂吃饭,会让有心人起疑,这样会给你带来不安定因素。像你现在这样就很好,组织上会将你的伙食补助连着工资一块算给你的。”
“至于工资、补助、福利这些,还有像是工作服、鞋子帽子那些你用不上的,组织也都会一并折算到你工资里,每月月头,我领了后一起给你送过来。”
杨蕴福听着感觉还可以,便看向杨士君,“妈,你感觉怎样?”
看着小小年纪就如此能干的女儿,杨士君心中既骄傲自得又心酸忧虑,这年头不法分子和臭虫还是很多的,破坏能力也强,抓臭虫所要担着的风险可不比战场小。
想了想,喉头艰涩道:“妈为你感到骄傲。”
闻言,杨蕴福笑了,“我也是。”
说罢,杨蕴福转过身看向钟桂义,“叔,你说得,我都答应。”
至于背调什么的,杨蕴福完全不带怕的。
之前她离开河边村的时候都是着男装的,还特地化了妆,只要没有人特别留意,基本不会以为那个男孩就是她。
至于她是怎么怎么到BJ来的,在这信息不发达的时代,上头自然会根据杨蕴福以前的叙述进行脑补,再加上杨士君的作保,加入组织那是轻轻松松的事。“诶,好好好。”
钟桂义赶紧应下,“过段时间,等审核通过,我会过来通知你的。”
杨蕴福点头应道:“好。”
批复通过的通知书是杨蕴福开学近两周后下来的,杨蕴福也正式上岗了,报道点在在芳婶右叔那家小院隔壁的大四合院里,芳婶和右叔如今都成了杨蕴福的同事,直系领导是戴悦宁副处长。
由于这工作的特殊之处,以及杨蕴福这也算是技术骨干,是以杨蕴福并不需要时常报道,单位有需要的时候,钟桂义会佯作串门的过来通知,杨蕴福再自己找去芳婶那个小院,从地道过去领任务就行。
就这样,杨蕴福开始了隔三差五就同学校请假,外出工作的日子,生活一下子繁忙了起来,也变得有趣了起来,不用再每天在学校同那些小屁孩耍了。
一月里,总是有那么一两回会被借调省外单位帮忙,乘着轿车火车货车到处奔波。
没办法,在这个信号网络技术不发达的年代,杨蕴福的精神力简直就是大杀器。
芳婶她们要靠信报、靠技术、靠眼力观察、靠分析判定,而杨蕴福统统不用,人到了她们怀疑的地方走一趟,精神力一扫,哪家藏有电报机,哪处在发电报,便就都明了了,芳婶她们也就可以根据答案捉人拷问了。
有了杨蕴福这个外挂加入,组织上相关案件的抓捕工作越来越快,臭虫越抓越多,同志们行动时的危险概率大大降低,杨蕴福的功绩也越积越多,不等高中毕业,行政级别就干到了19级,是一级办事员。
铃声响起,杨蕴福随大流交了高考最后一科的试卷,收拾好物品,缓缓往外走。
“阿福,等等我。”
等到后面何雨水的喊声,杨蕴福停下了脚步,何雨水和于海棠快步追赶上来。
于海棠好奇道:“阿福,你考得怎么样?”
何雨水一把挽住杨蕴福的胳膊,乐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好的不得了啊,一看阿福这脸色就知道了。”
于海棠也挽上杨蕴福的胳膊,笑道:“这倒也是,以阿福的成绩,考个”
想了想应付外人的借口,杨蕴福赶紧下床,抹黑来到钟桂义的房间,推搡着小声道:“叔叔,叔叔。”
钟桂义也是当过兵的,杨蕴福推门的第一时间便被惊醒了,原想看看杨蕴福想干什么,这才没动静。
又坚持了一会儿,确定杨蕴福不是在试探,是真有事儿找他,这才佯作迷糊的醒来,哑声道:“是盼儿啊,怎么了?”
杨蕴福佯作踟躇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道:“叔叔,我听到了“哒哒哒”的声音,跟白天在派出所里,你们发那个电报的声音很像。”
李墨兰端起手边的茶杯轻抿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