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纹丝不动。
“王爷不让。太医说您不能挪动,奴婢不敢替您更衣,若是伤着碰着了,奴婢担待不起!姑娘,其实这样,也挺方便的!”
“至少,您如厕时,会省事很多!”
婢女越说越小声,却相当在理。
清月知道,为难他们也无用,关键还是在于那个色胚子。他不开口,自己这大半个月都只能以被为衣了。
掀开薄被,那莹白胜雪的肌肤,衬得整个屋子都格外亮堂。更绝艳的是,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每一处都美到极致,充满了令人血脉喷张的诱惑。
饶是女子见了都忍不住脸红心跳,更何况那些少儿郎?也难怪连从不近女色的九王爷,都拜倒在她的盛世容颜和曼妙身姿的双绝之下。
婢女每擦一处,都忍不住腹诽,妖孽啊,真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趁婢女们抬水之际,祁宴又静悄悄地潜回屋子,蹑手蹑脚的缩在角落里。
清月知道此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早就料到这偷偷摸摸的举动,只是懒得揭穿罢了。
在崖壁上悬挂一整晚,又折腾大半日,三番两次的险处逢生,虽说期间昏睡过两个时辰,却依旧困倦难耐。
眼下清洗后,人也舒畅许多,顾不得祁宴这采花大盗还在房内,就迷迷糊糊的进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