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你送把伞过去吗?”
“送了两次,七小姐她不接!”
魏知彰又气又恼,“她不接,你就不知道找个丫鬟,替她撑着?”
“哦!属下这就去!”九月为了防止他又再折腾人,主动提出。
“要不属下告诉七小姐,时辰到了,让她别跪了?”
魏知彰没有吭声。他早就巴不得清月能偷奸耍滑一些,毕竟自己也不会真的去计较那时辰。
九月开开心心的跑出去,垂头丧气的走回来。
“七小姐说还有两刻钟,她不肯起。还说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忤逆兄长!”
魏知彰心中再次升起一股无名火。
“她喜欢跪就让她跪。真是这两天宠着她了,惯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清月看着灰蒙蒙的天,心里又隔起一堵厚厚的墙。
在她的世界里,男人本就是阴暗的,那从小就根深蒂固隔阂,好不容易松了一道口子,又彻底砌堵的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