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并不知道此时晏刑心中的不悦,她觉得自己已经能够以平常心对待晏刑了。于是,她平静地指着面前的凳子说道:“晏刑,进来坐吧,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晏刑虽然内心极度不满,但并未表露出来。他没想到宴?竟然连起身迎接都不愿意,完全不尊重他。因此,他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宴?看着晏刑的举动,心中冷笑不已。她心想,这个人到底有多大的脸,还指望自己起身欢迎呢?自己没把他赶走就不错了,他居然还妄想得到自己的尊重。
晏刑见得不到想要的尊重,便直接说道:“我是晏家族长,此次前来是要告诉你族老们的一些决定。”然而,晏刑如果不提及族长和族老们的具体身份。宴?都不会再一次想起自己的兄长,毕竟族长原先应该是自己兄长。宴?只是停顿了一下,并没有过多的表示。
晏刑看到眼前这个女人竟敢无视自己这个族长,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吼道:“宴?,我可是堂堂正正的族长!你竟然敢如此无视我,难道你想谋反不成?”然而,宴?却毫不畏惧,反而冷笑一声说道:“造反?哈哈,这两个字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毕竟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如何造反。”
晏刑听到这句话,心中猛地一惊,仿佛被人当头棒喝一般。他一直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无人知晓,可现在看来,宴?似乎早已洞察一切。但究竟是怎样得知这些秘密的呢?又是通过何种手段得知的呢?这个问题犹如一把利剑悬于头顶,令晏刑感到胆战心惊,紧张得几乎窒息。
晏刑深知不能再纠缠下去,于是急忙转换话题,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和恐惧:“我说过,我是受族老们的嘱托而来。”可惜,对于宴?来说,所谓的族老又算得了什么呢?她根本不会将这些放在眼里,更不可能因为他们而改变自己对晏刑的态度。
晏刑看着眼前的宴?又想到了刚刚在楼下晏旻楠的态度,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怒意。这两个人就像两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他们的想法。尤其是宴?,她那坚定的态度让晏刑明白,她根本不会给宗族任何面子。然而,当晏刑意识到即使宴?不愿意给他面子,他也无能为力时,内心的挫败感油然而生。无奈之下,他只能不情愿地坐到了原来宴?指定的位置上。
宴?看到晏刑最终还是坐下了,心中暗自鄙夷。她本以为这个人会有些骨气,但没想到,他不过是个软弱无能的家伙。她不禁感慨自己过去竟然如此盲目,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了这个人身上。
晏刑坐下后,宴?毫不犹豫地再次开口问道:“说吧,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晏刑刚刚坐稳,甚至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听到了宴?冷漠的话语。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与宴?周旋毫无意义,不如直接进入正题。
晏刑也不跟宴?玩什么虚的直接开口说:“你们这一支也算是晏家的嫡出,族老们的意思,你们嫡出现在人口实在是太少了,还是要多多增加人口才是。”宴?听懂了晏刑的话,心里十分不舒服,什么叫我们嫡出的人口少,为什么人少这些人不知道原因吗?她在心中冷笑一声,心想这群人真是虚伪至极,明明知道晏家嫡出人口减少的真正原因,却还要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
宴?本来还想说人少不少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就听到晏刑接着说:“族老们给晏旻楠,准备了几个人,你看要不要见一见?”宴?听后,心中一紧,她立刻明白了晏刑的意图。原来,他们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控制晏旻楠,让他陷入什么权力斗争之中,或者是让晏旻楠的后院乱起来,让金家放弃晏旻楠。然而,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微笑着回答道:“哦?那我倒想见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这一下宴?明白了,突然又想起来前段时间在自己耳边风言风语的女人,她想到了那人可是自己眼前这人的妻子,所以这一切都是这两人的算计。宴?在这一刻心里发寒,她这时多么庆幸自己侄子是这领的清的,没有同意自己当时的提议。
晏?看着晏刑,心中暗自思索着应对之策。她深知,这次见面可能会对晏旻楠产生重大影响,但她决定先观察一下情况再做决定。还有她想看看这群人无耻到什么程度,于是,她礼貌地向晏刑表示感谢,并假装考虑一下他的建议。
晏刑看到宴?在那儿思考,心中暗自窃喜,以为自己的提议得到了宴?的认可。他心想,只要宴?点头同意,那晏旻楠那边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毕竟,宴?作为晏旻楠的长辈,而且是唯一的长辈,晏旻楠怎么可能不听从他的意见?
而此时的宴?却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在想,如果当初自己答应了这门亲事,如今的家庭会变成什么样。脑海中浮现出家中每天都有一群女人争风吃醋的画面,还有外界人士以各种理由频繁造访,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冒出一身冷汗。
宴?思考完毕后,目光坚定地看向晏刑,直截了当地说道:“晏刑,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敢替我们嫡出做主?这种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去亲自来见一见吧!看你们合不合适,听说你们那几个可都是还没有成亲。毕竟我们晏旻楠可没闲工夫去见那些阿猫阿狗。”原本自信满满、志在必得的晏刑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