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的好处是土更好挖了,也方便她再填回去,混合着泥浆的水,可以冲刷掉一切痕迹。
至于还能不能看出个啥,那是必然的。
不过,此时此刻,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屋子里传出了人说话和窸窸窣窣下床的声音。
于是她赶紧一边扫除脚印,一边倒退着到墙根儿,翻墙爬梯子离开了翁家。
浑身湿透的她离开翁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入空间。
快速洗了个热水澡,又给自己冲泡了一杯板蓝根。
虽说是穿着雨衣在雨地劳作,但身上还是因为干活,又是汗又是雨,黏唧唧的,倍儿难受。
洗完澡后,身上舒服了很多,可双手磨出来的水泡,却让她拧起了眉头。
“挣点钱容易嘛我?”
拿出针消毒戳破,涂抹消毒水,拿从创口贴贴上,这才撑着伞回了招待所。
等她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进门,爹娘就朝她围了过来。“你看啥了这是?”
看他们满眼的担心,小酒赶紧先行安抚:“别担心,我没事儿,就是洗了个澡而已。”
“你这孩子,一声不吭就出去了,害我们担惊受怕了一整天,你去找宋家人了?”
小酒摇头,“没,真的,不找了,我就在这儿待三天,这都第三天了,哪儿还有时间啊?”
说完,神秘兮兮的将父母拉到一边,“其实我是挖宝去了,那房子咱先不要了。
我打听过了,宋家势大,我和周越都有军籍在身,不适合硬碰硬,还得顾及我三哥三嫂。
所以我将翁爷爷翁奶奶留给我的东西,挖了一天一夜,总算挖完了。
你们看我的手,嘶,要不是我有药,不停的靠吃补充体力,根本就挖不完。
我也没想到翁家这么有钱,大大小小的箱子加起来足有十二箱。”
赵伶俐倒抽一口凉气,“不是说翁家小子吃花生米死的?那他们怎么藏的啊?”
何止这些,陶昌义紧接着问道:“那些人在翁家住了那么些年,也没找到点什么?
不是说那什么委会的人,最会挖宝抢宝?”
小酒闻言不由佩服的解释:“许是因为他们埋得深?”
说完,自己都被这理由逗乐了,“其实也不算深,才不过三米深而已。
但是再往下埋个五六米,估摸着井水都能渗出来。
就那我掏出来的木箱子,都已经腐朽严重。”
陶昌义提起某委会的人,算是深恶痛绝,“不见得他们就没找,只是没找到而已。
或者翁家做了什么,让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挖完了。
这都是大户人家管用的伎俩,至少,咱家也曾经这么做过。
而且,狡兔有三窟,他们不可能将自己的家当,全部放在翁家老宅吧?
你是不知道当年那些人有多疯狂,凿地三尺,将整个院子翻一遍的也不是没有。
你都找出来了?他们全藏翁家宅子里?这也太大胆了吧?”
小酒听言摇了摇头,“翁家只找出来十二个箱子,另外两个地方,我不想去找了。”
陶昌义一听此话,立即想到了什么,“该不会是在坟地吧?”
小酒欲哭无泪,“爹,这你都能猜得出来?没错,就是坟地,还是他们家祖坟。
我自认没有刨人家祖坟的习惯,所以那些东西就那么放着吧!”
赵伶俐深以为然,“就这都占大便宜了,你说的对,刨人祖坟的事儿,咱干不来。”
看了看外面的雨势小了很多,小酒领着二人先去吃了饭,回来后小酒就睡下了。
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摸她的额头,身体软绵绵,提不起力气。
明明有所知觉,就是醒不过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睁开眼的时候,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想起来,头却晕的厉害,下一秒,拉灯绳的声音响起,身边传来熟悉且关切的嗓音。
“醒了?”小酒愣怔了一瞬,倏地瞳孔微微放大:“阿越,你啥时候回来的?”
“下午就回来了,一进来就感觉你温度不正常,你发烧了,近四十度。”
说完,不忘用自己的额头顶了顶她的额头。
“我找大夫过来给你打了退烧针,现在已经退烧了。”
发烧?
这么多年的金刚女芭比身体,居然发烧了?
她有些晃神儿,看来是昨天嫌省事儿,晚穿了一会儿雨衣导致受凉了。
劳累一整天,又是淋雨,又是折腾,抵抗力一下降,可不就受凉了?
“你的事儿都办完了?”
“嗯,处理完了,我打电话给三哥,他说没见你们。
我想着你们可能有事儿忙,就没告诉他地址。
我听爹娘说,那房子要不成了?”
“我就没去居委会那儿要,打听房子被这边的恶霸霸占后,就懒得折腾了。
这房子先放着吧,我今天听着屋子里乱糟糟的,我三哥三嫂来了?”
“是啊,我领过来的,咱明天就得走了,得让他们见见爹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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