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铁林一看儿子走了,慌里慌张的就朝周越冲过来。
可他老胳膊老腿儿了,哪里有周越跑的快?
林赛花在周越面前到底有些气短,所以来到这儿后,她没敢撒泼耍赖。
生怕周越再恼上,直接将她给轰走,没想到他竟看都没看她一眼。
啊,也不是,至少看了一眼,只是那眼神,怎么琢磨怎么别扭。
“领导,领导你不能走,你把我们带过来的,你得管我们吃喝拉撒睡吧?”
所以,当甄铁林还试图抓周越的时候,林赛花第一时间转过时间去找侯家俞。
侯家俞刚被周越威胁,这会儿又听这村妇作呕的发言,顿时脸色难看到极点。
“你们是周越的亲人,他都不管了,我一个外人管什么管?
反正我已经将你们送过来了,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办,和我无关。
对不起,我还有事儿,就到这儿吧!”
侯家俞要走人,可师部的其他人怎么愿意?
“侯副参谋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
人是你带来的,在你还没证明这是周越的亲戚之前,就将人带到师部。
本身就违反了相关规定,况且,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你这么做,可有想过有什么影响?
就算你不在意,我们在意,现在人在这儿,已经给我们的工作造成了麻烦。
麻烦你将这些人带走,还有,下次来之前,麻烦你有相关证明文件。
再者,我们周师长的婚礼,可是会严格把控,没有接到邀请函的,一概不会被放入。”
郑伟郑政委可不惯着这个侯副参谋长,他为什么这么针对周越,无非他是空降的。
要是没有周越,这个侯副参谋长可能就是他们师的师长,现在虽然俩人一个级别。
但周越的位置更有实权,且日后更有前途,而他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还能不能再进一步。
谁都不好说。
所以,侯家俞气愤,想要发泄,想要给周越使绊子,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而今天这事儿他办的,更加显得其为人刻薄、小家子气,难怪当初会被淘汰出局。
在侯家俞张嘴要说话的时候,郑伟压根不理会,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今天这事儿我会如实汇报给军部的,我倒要看看,这种小人做法,是否是军部的意思。”
侯家俞一下慌了,“老郑,你听我说,这事儿我可以解释的,我也是好心,真的,我真是好心。”
郑伟脚步生风,不给机会,进了办公室门,咣叽一声就甩上了。
另一边,周越回到家,将这事儿跟小酒说了。
提到侯家俞,“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啊,他谁啊?就没有办法将这个恶心的人清除出去?”
周越摇头,“也是老同志了,一路走来不容易,也是太急功近利了,认为是我夺了他的位置。
不到万不得已,我还不想对自己人动手,现在这事儿你们得做个准备。
他们能找到师部,一定会找到家属院来。
我在的时候还能挡一挡,但我不可能一直在师部。”
小酒闻言,点了点头,“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我没事儿也不会去招惹他们。”
周越离开后,陶爸陶妈有点担心:“还以为阿越阿兴他们家人口简单呢,没想到……。
他那个同事也真是个人才,这种闲事儿也管,这得嫉妒阿越到什么地步啊?”
阿爹只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呐,你们的婚礼,我怎么瞅着有点麻烦呢!”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就有小人将这二十多口人,直接送到了家属院跑了。
任他们如何开门,小酒就是不开,这么冷的天,他们一家子在外面鬼哭狼嚎。
惹得左邻右舍都受不了,前来拍门。
小酒也是被烦的没办法,只能去开门,不过只开了条缝。
不等人家抱怨,就哭丧着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认识阿越的时候,他和阿兴哥一路乞讨从东北走到我们豫省,投奔他们的外公外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来没听说他们有亲戚还活着,那要是活着,何必乞讨去投奔?
所以这是冒充的啦,真的,我都没听说过。
再说,你看这一家子的模样,哪一个跟我们家周越长得像的?”
外面黑漆麻火的,其实也看不清模样,可小酒会做人啊,只要是来的邻居,一人抓一把糖递过去。
“对不住对不住,你看,这家里就我和我爹娘,我们也不认识人。
阿越都不认识的人,我又不是傻子,怎么能往家里领呢?”
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左右邻居,至于站在外面想往里面冲的甄家人。
小酒直接将她的狼崽子放出来,黑翼可是黑崽子里的老大,最是魁梧凶猛。
她一声令下,一口就咬向了甄狼那黑胖媳妇,在她的哀嚎惨叫声里,甄家人吓得步步后退。
“还是那句话,谁接的你们,谁负责将你们带走,并管你们的一日三餐带住宿。
我是周越媳妇,和你们甄家人没有半毛钱关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