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兆,我好害怕。”
害怕哪一天赶不回来,她亲爱的奶奶,从小将她养到大的奶奶,再也睁不开眼睛怎么办?
生老病死,谁都会面对,经历,可真正涉及到至亲,怕是没有人能毫无所感的一句话就揭过。
唐翠花一声长叹,似乎说了很多。
也许小酒也不需要她回应什么,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灾后的路并不好走,到处泥泞不堪,哪怕进了县城,坐上了汽车,平常两个多小时的路,也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到,小酒下车的时候,又稀里哗啦吐了个干净,两条腿儿软的打摆子,整个人也被晕车折磨的面色惨白。
“咦?你不是周同志的妹妹陶桃吗?你还好吗?这晕车晕成你这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快,吃颗糖甜甜嘴,兴许就好受点,这是薄荷糖,清凉的很呐!”
小酒扶着墙刚吐完,正拿着手绢擦,两条腿还打着哆嗦,听到有人跟她讲话,抬头一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