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翠菊像得了宝贝似的,将那块儿布珍藏到她铺位上面的包袱里,还不忘扭头对小酒说。
“咱得省着点才能把日子过好,你七姐八姐一年到头也没件新衣裳,一直穿我们穿剩下的。
这屋子咱又不做饭,出来进去的都关了门,更何况不是有这什么床帘吗?
你看这床帘多好看啊,要不是怕你不同意,我都想把这个拆下来给你姐姐做衣裳穿了。”
翠菊姐姐理所当然的话,让小酒有些内疚:“我可以想办法再买一些像样的花布。”
“不用不用,这就行了,耐脏,至于这几块浸油的地方,回头想办法挖掉改道就行了。”
姐姐给她倒了洗脚水,热乎乎的泡了脚,觉得一天的疲惫感都消失了。
美滋滋的躺下,被窝里竟然还有暖水袋,嗷呜,简直不要太幸福。
胸.前放一个,脚后跟放一个,有姐万事足啊!
“姐,明天一早我要出去,你不用起那么早,我把粥给你熬上,你起来直接喝就行。”
小酒嘟囔之后就拉上.床帘睡去了,留下翠菊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这孩子不像孩子的,简直要逆天啊!’想到大姐的交代,她也只能当什么都不知道。
约的六点半,小酒定的五点的闹钟,闹钟在仓库响起来,她悄咪.咪的进入仓库将粮食过秤。
剩下的约摸千余斤原粮,够这一年的消耗了,再说还有几千斤的干菜,实在不行就用她仓库的那些好粗粮掺和着吃。
这些干菜可是她和爷爷奶奶,哥哥们一点一点晒出来的,她可舍不得卖出去。
原粮都是用麻袋装的,一麻袋就是二百斤。
摞起来就是十麻袋,她直接将电动三轮车倒入仓库,一会儿一起弄出去。
担心他们会提前来,小酒在空间洗漱后,五点多就抽一半的火,熬上米粥,五点半关门出发。
清冷的凌晨起了大雾,三米内啥也看不清,周围好像一个人也没有,她将电动三轮车开出来。
一路循着记忆朝约定的小树林开过去,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骑着三轮车开始碾压周围的土,制造出人多的现场,因为电动车没有声音,有大雾保护着,即便那些人提前来,也瞧不出来个什么。
折腾好这一切后,她找了块儿空地铺了个大塑料布,将粮食卸上,毕竟大冬天,粮袋子摸起来不冰凉,也不真实。
随后她就找地方猫到空间,找出一包馄饨,水开下进去,给碗里面放些干紫菜、虾皮、香菜、香油、陈醋,馄饨煮好之后倒入她在这个年代买的搪瓷碗里,拿着汤勺,一口一个,吃的舒坦。
六点二十的时候,她听到了人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立马从空间出来,坐到了三轮车上。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何远小声的叫喊:“小九?小九你来了吗?”
“阿远,在这儿,我在这儿。”
不大一会儿,眼前就出现了四个人,除了昨晚见过的韬哥和阿远,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年轻人。
两个人一胖一瘦,胖的看到小九热情的打招呼。
“妹儿你好啊,我叫大鹏,以后你可以叫我鹏哥。”
瘦高个长得跟个麻杆似的,脸上还起了不少的麻子,关键人家的外号竟然也叫麻杆。
更更更离谱的是,这哥们儿竟然还姓麻,“你好,我叫麻戎,你可以叫我戎哥或者麻哥。”
“叫啥麻哥啊,听着跟骂人似的,我做主了,小妹你以后就叫他戎哥。”
韬哥慢一步走过来,拍了拍麻戎的肩膀,又环顾了眼四周,难以置信的看着小酒。
“你自己来的啊?”
“哪能,喏,那不是我们的车,他们在周围遛弯呢,暂时不方便见面。”
韬哥瞥了眼周遭杂乱的环境,信了她的话,“货呢?”
往右走了三米,在浓雾当中,看到十个麻袋在那儿摆着。
“一袋二百斤,韬哥带秤了吗?可以现场检查并过秤。”
他们一共拉了两辆架子车,车上有一个专门过粮食的地磅,还有两根铁棍,插到麻袋里面再抽出来,就能看出粮食的质量了。
趁着他们三个人过秤的时候,韬哥将手里的布袋子打开,显露出昨天的那个金碗。
连着两个金镯子,两个金戒指外加两个小金鱼,然后笑着问她:“够吗?”
昨天的金碗四百克,两个金镯子她掂了掂,一枚大概有个一百克,戒指就轻多了,可以忽略不计,而且上面还挺脏污的,明显是搭的,两个小金鱼,一个有三十克左右,加在一起六百七十克上下。
按照一九六七年的国际金价,一克是35.2美元,但那时我国不参与交易,所以难以估算价格。
再者,黄金这玩意儿,还得看纯度。
像她手中的这些,金碗金镯子金戒指都存在收藏价值,价格也不能随便算。
如果按240元一两(50g),那这些全部加起来,也能估算到三千二百块钱。
所以她一点也不亏,这还是这个年代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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