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叫他用蛊虫生生吃掉的。”
苏鑫儿打了个寒颤,虫子吃眼睛,想想都不寒而栗。
“放心,他的蛊能解,那个狗东西下的蛊,我都能解,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必须得帮我找到那狗东西,我要报仇!”嘶哑的声音从一个瘦骨嶙峋的女子口中发出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呐喊。
一听说霍辰安的蛊能解,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就听巫蛊师道:“我念药名,你记下,用这些药熬成汁给他喝下,然后在他手臂上划一刀,让那蛊虫顺着伤口出来便是。”
药方写下,许神医看了看并无不妥,便连忙带着许添意去熬药。
当晚,一碗黑乎乎的药便熬好了,奇臭无比,霍辰安忍着恶心才将药喝下,又灌了两大杯水,才勉强忍住想吐的冲动。
在他治病的时候,红狐跑出几百米远,嫌弃那股臭味,死活都不愿靠近霍辰安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