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学谁爱上谁上,她苏鑫儿肯定不能上!
为了打消皇帝的念头,苏鑫儿扯下一只大鸡腿,狗腿的放进皇帝的盘子里,谄媚道:“陛下,鑫儿最喜欢的就是鸡腿了,鑫儿愿意跟陛下分享,只求陛下千万别送我去上学,拜托拜托,我要去做生意,没时间上学!”
熙悦公主见苏鑫儿直接给她父皇夹菜,气得眼睛通红。
她都没给父皇夹过菜呢,好气!
张公公本来想提醒一句,但是瞧见皇帝并无愠色,反而直接夹起鸡腿啃了一口,便默默退到一边,小心伺候。
皇帝循循善诱道:“国子监里都是当代有名的大儒,别人想学还没机会进呢,你就听朕的吧,朕会交代那些先生,格外照顾你一些,等你学习几年,越发像大家闺秀,以后说亲也容易些。”
玥贵妃也道:“是啊,这国子监机会难得,鑫儿,你就去吧,如果去了不开心,再出来便是。”
“哼,父皇,她不肯去,干嘛非要让她进,她就是一个商户之女,根本不配读国子监。”
苏鑫儿皱起眉头,这假公主真的好让人讨厌,究竟是从哪个肚子里钻出来的玩意儿,教养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这么粗俗不堪。
这动不动看不起人的毛病,怎么那么欠打呢!
苏鑫儿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下,便道:“陛下,如果我去了国子监,势必成为那里最优秀的学生,到时候熙悦公主赶不上我,肯定会以势压人,万一我忍不住,把熙悦公主给揍了,您会不会治我的罪?”
苏鑫儿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等皇帝给她一个特权。
皇帝清清嗓子,心思思索了一下,想到以女儿欠揍的嘴,可能真的会被苏鑫儿揍,便萌生了一点点退意。
不过最终还是盼望苏鑫儿学有所成的心占了上风。
他郑重道:“国子监教书育人,经过先生的教导,熙悦肯定能明事理,既然明事理,便应该不会仗势欺人,所以你的假设未必成真。这样吧,既然你要朕给一个特权,那朕便给你特权,只要你是事出有因,朕便不怪罪你揍任何人的行为,如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苏鑫儿也只好答应了。
主要是想着,有个国子监的学习经历,对她结交人脉,拓展商圈可能有用。
而且还能找机会修理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假公主,倒也不算全是坏事。
于是,苏鑫儿从勉勉强强到欣然接受,想着明天收完雍王的债,后日便去国子监报到。
一听说父皇给了苏鑫儿揍自己的特权,熙悦打了个寒颤,小脸早已经垮下来,没吃几口便没了胃口。
以往用膳,玥贵妃总是想着法子让熙悦公主多吃一些,可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熙悦公主几次三番说了些诋毁苏鑫儿的话,玥贵妃便没了想哄她的心思。
见她没吃什么,也当做没看见,再也不像之前一样,哄着劝着让她吃饭。
熙悦见皇帝和玥贵妃谈笑风生,苏鑫儿时不时插嘴几句,甚是不满,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丝毫插不进他们的话题,所以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早就放下了筷子。
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第一次同桌吃饭,所以苏鑫儿十分开心,放开了肚子在吃,一顿晚饭吃完,肚子都吃得溜圆。
为了让她消消食,玥贵妃便牵着她出去散步,皇帝因为还有事要忙,便回了御书房继续批奏折去了。
等熙悦公主拿着自己的画来给皇帝看,就发现人都不知去向,又生了好大的脾气。
不过散步的玥贵妃和苏鑫儿可不知道熙悦气不气。
二人大手牵小手,一路逛过来,在池子边喂喂锦鲤,在御花园看看晚霞,玥贵妃跟苏鑫儿说说之前还在做姑娘的时候的趣事,苏鑫儿跟玥贵妃说说自己走南闯北做生意的事,聊得甚是起劲。
来到一个小亭子边,二人走累了进去休息,便有宫女奉上茶水。
“鑫儿,喝口茶,你刚才说你最怕蛇?其实不瞒你说,本宫也最怕蛇,那蛇弯弯扭扭,爬来爬去,哎呀,真是想起来都觉得瘆得慌。”
“是啊,是啊,它们真的好可怕,我不光怕蛇,还怕所有细长的扭动的生物,毛毛虫也超级可怕。因为我怕这些蛇虫,许神医就给我配了驱虫药,缝制在香囊里,我随身带在身上。等改日我送几个驱虫的香囊给贵妃娘娘,娘娘就不怕了。”
一旁跟着的桂嬷嬷一边添了茶水,一边道:“贵妃娘娘害怕的东西与小郡主害怕的都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母女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苏鑫儿敛下眼中的神色,端起茶喝了一口。
玥贵妃心里咯噔一下,她其实也有这种错觉,总感觉跟鑫儿在一起的时候十分亲切,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而且做什么都不觉得厌烦,就好比牵着手逛园子,她和熙悦都没这样做过!
苏鑫儿总会让她轻而易举的想要靠近,闻着孩子身上的奶香味,看着她大口吃饭,高高兴兴聊她那些生意经,她都超有兴趣,而不是跟熙悦在一起,总感觉母女两个无话可说。
夜色渐深,宫人打着灯笼送二人回星月宫。
今晚要住在星月宫,苏鑫儿便早早去沐浴,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