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宫女们都震惊了!
威严的帝王,抱着一个哭闹的奶娃娃在哄,声音轻柔,眼含宠溺!
他们瞬间打了个哆嗦,什么话都不敢再说,只求待会儿帝王不要把他们当场杖毙!
唯有香菱不死心,依然跪拜道:“陛下,永嘉郡主在宫里责打宫女,舒妃娘娘刚好经过,便过来查看,没想到,永嘉郡主叫她的奴婢把周围所有的宫女都打伤了。舒妃娘娘是永嘉郡主踢伤的,求陛下为娘娘做主啊!”
“哼,一派胡言!鑫儿才几岁,她能踢倒一个大人?你这宫女明明就是在诬赖!来人,将这个宫女拖去慎刑司!”皇帝震怒,内监上前,把香菱拖走。
舒妃想拦,但是她一直在挠痒痒:“哈哈哈,陛下,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好痒……”
皇帝扭开身子,不去看那不成体统的舒妃一眼。
“苏鑫儿……哈哈哈……苏鑫儿……打……打……”舒夫人一边挠痒痒,一边断断续续说话,意思是苏鑫儿打她。
苏鑫儿瘪瘪嘴,双手搂住皇帝的脖子,小声啜泣:“舒妃娘娘和舒夫人要打鑫儿,他们……呜呜呜……要打鑫儿……好怕怕……肉肉痛痛……”
皇帝瞬间心疼得不行,厉声斥责舒妃母女道:“毒妇,竟然连个孩子都不放过!来人,把二人押下去,舒妃软禁宫中,舒氏杖责二十。”
“陛下……哈哈哈……打……打……”二人被宫人拉走,还在口齿不清的说着“打”字。
“朕已经罚了他们,鑫儿不怕,朕会保护你的。”皇帝抱着苏鑫儿不撒手,镇北王伸手来抱,被皇帝转身挡掉。
“那个……宫女……骗我入宫……”苏鑫儿小肉手指着最开始的带路宫女,宫女被无双打了一顿,本来就已经伤的很重,又被刚才的事情吓得魂飞魄散,现在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一个劲儿的求饶道:“陛下恕罪,是舒妃娘娘叫奴婢假装玥贵妃的宫女,把郡主骗进宫的,求陛下恕罪!”
“拉下去处理了。”皇帝令下,“这些宫女都好好拉下去审问,查出什么,再来回朕。”
皇帝一路抱着苏鑫儿回了御书房,镇北王跟在后面满脸嫉妒。
无双被宫女扶起没多久就“悠悠转醒”,后面一段路都是自己走的,只不过“脚步虚浮”。
苏鑫儿抱着皇帝的脖子,头靠在皇帝肩上,脸朝着镇北王和无双,眨眨眼睛,古灵精怪。
镇北王:心塞,以后要少让鑫儿见陛下,否则漏风严重!
刚好饭点,苏鑫儿蹭了一顿御膳,她坐在皇帝身侧,由皇帝亲自投喂,小碗里美味的菜肴都堆成小山。
镇北王隔得老远,吃得食不知味。
苏鑫儿实在吃不下了,看着眼前的食物,眼巴巴的看着皇帝:“陛下,太多了,吃不下,我能不能打包带走?”
皇帝还是第一次听到打包,摇摇头道:“鑫儿下次想吃,再进宫就是。”
“哦!可是好浪费喔,都是好吃的食物,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苏鑫儿可惜道。
这皇帝一顿饭一个人居然三十道菜,也太奢侈了!
而且每道菜就吃两口,剩下的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听到苏鑫儿出口成章,皇帝震惊,连忙问道:“鑫儿,你刚才是在作诗吗?”
苏鑫儿挠挠头,便回道:“嗯,看到这么多食物,我就想作一首诗。”说完顿了顿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皇帝和镇北王都震惊了,这诗作的也太好了,仿佛已经看到一幅农人躬耕田野,辛勤劳作的画面。
皇帝有些羞愧道:“朕倒还不如一个孩童!张福海,以后朕的御膳规格精简,一顿就六道菜吧,宫中嫔妃的菜肴也全都精简,勿再铺张浪费!”
张公公立即去传口谕,苏鑫儿笑得眉眼弯弯道:“陛下体恤百姓,是个很好很好的皇帝!”
皇帝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也笑得眉眼弯弯。
镇北王在远处酸得直冒泡,心中泪流成河。
北狄的事情还要继续商议,不放心苏鑫儿在宫里乱跑,便直接在御书房听大家议事。
苏鑫儿吃着水果,听着朝政,一副悠然自得的景象。
诸位大人虽然有些疑惑,却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这是镇北王认下的义女,刚被封为永嘉郡主,又是被皇上亲自抱过来的,可见荣宠正盛。
“陛下,北狄与我大周必有一战。距离上次双方大战已经过去十年,这十年北狄屡有挑衅,都因镇北王驻守而没得逞,现在王爷在京城,镇北军群龙无首,臣以为镇北王应立即前往北境,以振士气!”
“陛下,镇北军有副将驻守,臣以为镇北王京中政务繁忙,不应离京。”
“陛下,雍王是皇亲贵胄,自幼习武,也懂兵家之法,镇北王不能离京,雍王可替镇北王前往,雍王掌兵,更显大周皇家威仪。”
“咳咳,咳咳咳。”苏鑫儿咳嗽,皇帝看过来:“鑫儿慢点吃,小心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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