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主子派来保护苏家,无双除了之前能跟林业和霍辰安过过招,活动活动筋骨外,他们俩走后,她在青山县简直毫无敌手,每天都手痒痒。
幸好这批人不顾死活的闯进来,刚好给她练手!
她悠哉悠哉的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明明可以一招制服的,偏要来回晃个五六招,逗着对方玩,让一边看热闹的苏鑫儿不禁叹气,连忙喊道:“无双姨姨,速战速决,我们还得去睡美容觉呢?熬夜了皮肤就不好了啊!衰老得快!”
无双一听,熬夜会伤害自己滑嫩的皮肤,连忙手起剑落,挑了来人的手筋,可怜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结果全被一锅端了,个个负伤不说,手筋尽断,再也拿不动刀剑。
苏正刚看着平时大大咧咧的无双这么凶残,不禁打了个哆嗦,幸好自己平时对无双客客气气,没有惹到她,否则自己这三脚猫功夫,估计无双一招就能把自己制住。
苏鑫儿见无双又美又飒,连连懊恼,没给无双姨姨和三叔牵上红线真是可惜了!不过林业叔叔不在,是不是自己还能再运作运作呢?
远在京城的林业,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的媳妇儿快飞了!于是找了好多借口,想前往蒙城。但是镇北王派他去查别的事,他实在分身乏术,只好一封封给无双写信,先跟未来媳妇做个笔友,再慢慢步步攻破!
食为天的战斗很快结束,其他几处起火的作坊和铺子也很快灭了火,更将纵火之人全部抓住,只等天亮,就送官法办。
天一亮,青山县衙外,苏正刚就带着一群人押送着抓到的杀手和纵火行凶之人跪在了外面。
徐县令一听苏家抓了不少人,连忙赶出来。
看着三十多个伤残的杀手,徐县令也不禁感慨,这舒家真是丧心病狂,为了夺人家产业,真是连做官的脸面都不要了!
一开始审问,舒家派来的这些人还个个自大的很,认为背靠舒家,小小县令不敢给他们治罪,但越审越害怕,因为这县令大人一点都没给舒家面子,依大周律法故意纵火罪和杀人未遂罪,给他们全判了绞刑,全部收押,待复核之后行刑。
舒启泰原本等在客栈,等着好消息传来,却不想那些人一夜未归,他渐渐预感不好,连忙叫了保护他的几人赶紧跑路。
结果一出客栈,就被苏鑫儿带着无双等人拦住。
看见之前踢断自己腿的无双,舒启泰打了一个寒颤,退后几步,战战兢兢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
苏鑫儿道:“干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腿还没养好,居然就有胆子派人烧我家店,派人半夜来杀人?怎么,嫌弃两万两的债太少了,还想多赔偿我家损失啊!”
舒启泰知道事情败露,可能派去的人都被抓了,一下子也害怕起来,连忙抵赖道:“你这个小娃娃可不要血口喷人,谁烧你家店了?谁派人杀人了?我跟你说我没做过的事,你不能硬扣在我头上!”
苏鑫儿拍拍手:“哎呀,我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见你们这种不要脸的人,真是想钱想疯了,居然不走正道,要谋财害命,还兵部尚书舒家呢?简直丢朝廷的脸面!无双姨姨,打断他的手,绑了送官。”
无双直接一个砍刀下去,舒启泰倒地,身边几个人也全都被无双卸去了胳膊。
苏家带来的伤兵上前,把几个人五花大绑,拴在了马车后面。那舒启泰则直接放到马车车架上,马一走,尾巴一甩就打到舒启泰的脸,一股马骚味袭来,惹人想吐。
无双带着苏鑫儿坐进马车里,苏鑫儿每走一段路,就要下来拿着锣敲一阵,把舒家仗势欺人,派杀手昨夜暗杀苏家人、烧毁苏家铺子、作坊的事情绘声绘色讲一遍。沿途的老百姓听得怒火滔天,对舒家的所作所为无不谩骂。
舒启泰也不知道这次怎么就踢到铁板了,之前他们这样干的时候也没发生什么事啊!
之前只要一亮出舒家的背景,对方就立即就范,从不敢跟舒家作对。
就算偶尔遇到一两个头铁的,舒家派人上门狠狠教训一顿,放一把火烧个铺子,对方就会屁颠屁颠的把财产送上,哪里敢跟舒家硬拼的?
可不想这苏家,不但抓了他们的人,把他的手打断、脚打断,还要把他送官法办,这要是让京城的大伯知道他这么无能,以后怎么还会看重他,把生意的事情交给他呢?
这次的事情处理不好,他就要被舒家给放弃了啊!
舒启泰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就不来这青山县了。本以为能便宜买下苏家的制衣作坊,以后赚上千万两的白银,没想到最后怕是要连命都要舍在这里!
他痛哭流涕,但苏鑫儿压根不理他。
等徐县令派人要来捉拿舒启泰的时候,苏鑫儿已经绑了人,丢在了公堂上。
徐守仁:苏家人真是猛,连五岁娃娃都这么猛!
案子问得很快,别人都指认舒启泰就是他们的头头,舒启泰抵赖也没用,但是舒启泰毕竟是舒家三房的庶子,是舒家人,徐县令没有当场宣判,只判了收监。
待人要带下去之时,苏鑫儿开口道:“大人,我苏家昨晚制衣作坊、成衣铺子等多个作坊和铺子被毁,听说青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