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鹤昨晚回家给乌兰珠道了歉,才取得了乌兰珠的原谅。
徐云鹤答应乌兰珠,不私自给女儿做主女儿的婚姻,乌兰珠才算不再生气。
翌日,乌兰珠让徐延珍去叫赛格来自己家吃早饭。
徐延珍开心的答应着,一路小跑来到了赛格家的小院。
赛格昨晚没睡好,早晨也起的迟了些,突然听到有人叩门,便出门打开了院门,却看到门口站着的徐延珍。
“妹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赛格很奇怪。
“我母亲让你去我家吃早饭!”
“哦,好,要不你先回,待我梳洗一下。”赛格不想当着徐延珍的面梳洗,不由有些脸红。
徐延珍笑道:“没事,哥哥,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赛格听了,心中不由得一动。他看了徐延珍一眼,取了水来开始洗脸。
徐延珍在赛格的房间里四处打量。
“孤独?”
徐延珍看到赛格的书桌上方墙上的手书,便问这是何意?
赛格的脸上挂着水珠,抬起头来看着那四个字,笑了笑,说道:“在中国文字解释里,孤是王者,独是独一无二。
所谓王者,都是在孤独中成长起来的。不是吗?”
徐延珍看着赛格的那张帅气的脸庞,带着水珠的可爱模样。不由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赛格的眼睛。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平庸的人用热闹填补空虚,优秀的人在孤独中成就自我?”
赛格擦了脸,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成大事者,必经过一段无人问津的时光,默默耕耘,悄悄拔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孤独,是最好的增值期。耐得住破茧成蝶过程中的寂寞,才有一飞冲天的力量。”
“可是,赛格哥哥,你难道觉得你很孤独吗?你为什么对孤独有这么深刻的见解呢?”徐延珍不解的看着如此帅气的赛格,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奇谈怪论啊!
“我觉得人生就是一场单人旅行,孤独之前是迷茫,孤独过后便是成长。人唯孤独,方能出众。所以庄子才说:“独来独往,是谓独有;独有之人,是谓至贵。”
徐延珍撇了撇嘴巴,“你一定是饿了,才会觉得孤独,等你吃饱了,一切孤独都会烟消云散的。”
赛格被徐延珍的可爱逗笑。
“你的天真还真把我的迂腐给打败了。”
“走啦,走啦,吃饭去,待会我妈又要说我墨迹了,其实完全是你在墨迹。”徐延珍拉着赛格的胳膊往外走。
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塞格哥哥,你先闭上眼睛。”
赛格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徐延珍从怀里掏出那方罗帕,塞到赛格手里。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赛格感觉徐延珍将一件柔软的东西塞在自己手里,展开一看,立马红了脸,他看到诗词的旁边绣着他和她的名字。
“昨晚你睡的很迟吗?一直绣完这个才睡的吗?”赛格不由的一阵心疼。
徐延珍天真的睁大眼睛,看着赛格:“是不是被我给感动了?”
“谢谢你,延珍,你的礼物我很喜欢。”说罢,从腰间解下自己佩戴已久的玉佩,送给了徐延珍。
“延珍这个送给你,来而不往非礼也。”徐延珍红着脸收下。
两个人来到徐府吃完早饭,徐延珍告诉母亲要和哥哥一同去制作药品。
乌兰珠笑着答应了。
制作药丸所用的药材和器皿都在诊所,赛格和徐延珍来到诊所,便开始动手制作药丸。
按照父亲记录的配方,经过一天时间,赛格在徐延珍陪同下一起做出了第一批药丸。
陈东哥听说赛格开始制作药丸了,便和艾丽赶过来观看。
陈东哥最近每天和艾丽都在一起,艾丽的好脾气,让陈东哥很是喜欢。
觉得自己真的看对了人。
敖嘎也随着艾丽和陈东哥来到了诊所,看到徐延珍帮着赛格捣药,筛药,熬药,忙上前自告奋勇主动帮忙。
“这些活就让我来干吧,你一个女孩子干这活太伤手。”
徐延珍便把药杵交给敖嘎,“是呢,捣药可是个体力活。就需要你这样体力好的人做。”
艾丽笑道:“我们敖嘎真会疼人,这人还没进门呢,你先体贴上了!”
赛格见艾丽开着敖嘎和徐延珍的玩笑不动声色。
娜仁托娅笑着看向赛格,心里暗赞赛格情绪竟如此稳定。
但是当着艾丽的面娜仁托娅也不好说什么。
徐延珍却不开心了,将陈东哥拉到诊所外边,“哥哥,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的人是赛格,不是敖嘎,求你们今后不要把我和敖嘎强拉到一起好吗?”
陈东哥笑道:“这是何意,你和赛格不是兄妹吗?你怎么可以喜欢自己的哥哥,何况,你父亲不是已经承认敖嘎和你的事了!”
“我母亲告诉我,我和赛格并不是真正的兄妹。求你成全我们吧!”
“好没羞的丫头,你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呵呵,我可是要告诉你母亲去的!”陈东哥顺势刮了徐延珍的鼻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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