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茹娜在隔壁刚刚午睡醒来,听到外面有人说话,趴在窗户上看了一会,原来是自己的弟弟陈东哥和吴丽一起来了,阿茹娜急忙起床,略微收拾了一下,便出来将陈东哥和吴丽迎进来,拿出零食让他们吃着。
十天前陈东哥从前线回来时,阿茹娜和赛纳去看望陈东哥,那时候,陈东哥满脸满身的伤痕,还在昏迷不醒状态之中。
阿茹娜看到陈东哥的样子,心疼不已,当场大哭了一场,在旁边站着的吴丽也陪着流了不少眼泪。
当然,陈东哥是不知道的,陈东哥回到家睡了两天两夜才醒了过来。
今天再见到陈东哥,陈东哥竟然皮肤已经光滑如初,连个疤痕都看不到。
阿茹娜摸着陈东哥的脸,连连称奇。
“我上次去看你是十天之前,你还满脸伤疤,如今全好了?你这脸上的伤恢复的这么快的吗?”
陈东哥也摸了摸自己的脸,“听你这么说,我都觉得刚从战场上回来的我好可怜。不过,这都是陶格图呼伯父的功劳,吃了他配的药丸,几天就好了。身上的伤竟也不疼了。而且元气满满。”
“不但如此,你的皮肤比上战场之前还好了很多呢!”
“哦?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有了一个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
“且等我和陶格图呼伯父商量之后再告诉你!”
“这孩子,还卖什么关子啊!”
陈东哥将吴丽拉着坐在自己身边,一边吃着零食,一边问及赛纳姐夫怎么不在家。
阿茹娜道:“最近他申请巡边去了,你受了伤,总得休息一段时间,再说,你不是马上要大婚了!”
陈东哥低头笑笑不说话。
坐在一旁的吴丽听了,心里不免咯噔一下,手里的零食顿时不香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是我给父王提的要求,我想和艾丽尽快结婚。在打仗那段时间,我想通了很多事......”
“知道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谢空折枝。对不对?”
“大概就是那个意思吧!总之就是珍惜眼前人的意思。你懂得!”
看到陈东哥和阿茹娜两个人聊得那么开心,旁边的吴丽却如坐针毡。
“眼前人,难道我不是眼前人吗?陈东哥,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我呢?”
“阿木尔好可爱!”陈东哥看到阿茹娜抱了阿木尔过来,迎上去逗着阿木尔。
“可爱吧!赛纳说,阿木尔长大肯定是个帅小伙子!”
“那当然了,你和姐夫的基因那么好。”陈东哥想伸手抱过阿木尔,却不知道该伸左手还是先伸右手。最后尴尬的将手放下。
阿茹娜看到陈东哥的囧样,笑的花枝乱颤。
“现在阿木尔太小了,等他再硬气一些你再抱他。”
“我也觉得他实在是太小了,我很怕把他给摔着!”陈东哥就着阿茹娜的胳膊看着阿木尔,越看越喜欢。
“我是你的舅舅,知道么,你的舅舅啊!叫舅~舅,看我口型。”陈东哥幼稚的行为,不但让阿茹娜笑岔了气,连在旁边暗自神伤了半天的吴丽也“噗嗤”笑出声来。
而阿茹娜怀里眼睛滴溜溜乱转的婴儿则生气的憋红了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莲儿听见阿木尔突然爆发的哭声,急忙过来查看。
阿茹娜正抱着阿木尔笑的说不出话来。
“瞧把阿木尔吓哭了!”阿莲忙接过阿木尔走到外间哄去了。
“是陈东哥非要阿木尔叫他舅舅,阿木尔当然叫不出来了!哈哈!”阿茹娜在莲儿后面揭开帘子边笑边解释。
莲儿和紫嫣、斯琴也都被逗笑了。
阿茹娜让陈东哥留下来吃饭。
“自从你半年前去打仗,好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正好陪陪我。”
“那没问题,正好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巡边又有姐夫代劳,我替姐夫陪你解闷那是应该的。对不对,吴丽。”
陈东哥见吴丽有些拘束,便主动逗吴丽。
“嗯,你说的都对!”吴丽只好附和。
第二日,陈东哥来到了陶格图呼的院子。
为了方便陶格图呼,苏德也赐了一个院落给陶格图呼。
陶格图呼的这个院落很小,只有前院没有后院。
不像徐云鹤的院子,前院后院都有,尤其似乎后院面积很大,建了许多亭台楼榭,假山绿植。
不过,陶格图呼的院子就在徐云鹤后院旁边,隔着墙就能看到徐云鹤家后院的景观。
陈东哥来到陶格图呼家的时候,陶格图呼和赛格正收拾着简单的行李准备启程回家了。
“怎么,伯父和赛格弟弟这是准备回家吗?”陈东哥拱手施礼后问道。
“哦,原来是陈东哥,嗯,这边战事已经平息,也没什么事了,我们得要回家了,这都已经在这里待了半年了!呵呵!”陶格图呼的行李也没有多少。
见陈东哥来了,便坐下和陈东哥说话。
赛格倒了茶过来递给陈东哥。
“今天过来,是有件事要和伯父商议呢,我且说,伯父且听,若是陈东哥说的不好,伯父可不用介意就好。”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