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帕我认得,没错,这就是英珍亲手绣的手帕!”
“莫非您认识我们的母亲?”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和紫嫣的母亲成亲之前,曾经和英珍私定了终身,那块玉便是我给她的信物。可是后来,我认识了紫嫣的母亲,于是,我离开了英珍。从此,再没有英珍的消息!”
“原来如此!前几日,陈伯父说的故人,莫非正是家母!”徐云鹤顿悟道。
“正是!”陈志超想起往事不免眼含热泪。
“陈某有个不情之请,这手帕能送给我么?”陈志超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这方手帕!细细端详着手帕,用手摩挲着手帕的每一寸纤维。
“当然可以,想必母亲当年对你也是情深义重,如若不然,也不会把这个“陈”字绣在随身的手帕上,更不会将这个手帕保存那么久!虽然当年您负了她!既然陈伯父喜欢,那就留给您。这也算是个念想吧!”乌兰珠道!
离开了陈府,乌兰珠轻舒了一口气。本以为轻松的找到了云鹤的亲生父亲,原来只是空欢喜一场!
陈夫人见了花厅的礼物,问陈志超是哪里的客人来了,陈志超便道:“是昨日一同回来的徐云鹤和乌兰珠过来拜访!”
“既如此,过两日我们何不去徐云鹤那里看看!早就听说南飞雁的菜品不错!”陈志超点头应允。
过了几日,陈志超带着夫人,来到了南飞雁。
伙计将陈志超夫妇带到了二楼包间,两人点了几个招牌菜,吃罢结了账,才询问伙计,徐云鹤可在!
伙计说道:“徐少爷不在,徐老爷倒是在!”
说罢,便将陈志超和夫人带到一楼大厅,徐虎和玉兰正在大厅内坐着闲话!
伙计说道:“徐老爷,这位老爷找少爷!”
徐虎不认识陈志超,站起来拱手道:“这位爷您是?”
“我是陈志超,这位是我夫人!请问您可是徐云鹤的父亲?”陈志超也拱手还礼道!
“是,徐云鹤是我儿子,这位是徐云鹤的母亲!”
“哦,原来是陈老爷来访,听云鹤和乌兰珠提起过您!”玉兰道。
陈志超立马明白,心里暗想这位大概是就徐云鹤的后母了。
“幸会,幸会,前几日,令郎同我们一起从内蒙回来,因此认识,今日过来专程拜访,没想到贤侄今日不在家!”
徐虎忙命伙计倒了茶过来,请陈志超坐下,“徐某怠慢了,云鹤在家,只是不在店里,我们一起到家里坐坐?”
“好,好!既然如此那就不去家里了,今日过来,一是拜访贤侄,二是陪夫人过来尝鲜,早听说你家菜品好吃,刚才已经吃过!果然名不虚传!”
“多谢光顾,既然是亲戚,怎么能收钱,陈老爷太客气了!”徐虎吩咐伙计道:“这是陈老爷,下次记得陈老爷和夫人过来吃饭,一律免费!”
伙计连忙答应!
因为碍着陈夫人在跟前,有些话也不便向徐虎打听,陈志超与徐虎夫妇闲聊几句便和夫人离去了!
徐虎和玉兰只当是陈志超夫妇是专为吃饭而来,也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过了几日,为了打听徐云鹤母亲的事情。陈志超又一个人来到了南飞雁!
正好看到徐虎一个人在,陈志超忙上前道:“徐老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虎将陈志超请到楼上雅间坐下,伙计送上了一壶茶,两人边喝茶,边说话!
“上次夫人在,有些话不方便问徐老哥。”
“哦?陈老爷有话请讲?”
“赵英珍徐老哥可认识?”
“赵英珍?没听过,这是?”
“云鹤说赵英珍是他的亲生母亲,你又是徐云鹤的父亲,我想你和赵英珍应该是一家人。怎么......”陈志超懵了!
“哦!是这样,云鹤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我是他的师父,后来他随了我的姓!”
“是这样?那徐老哥可见过云鹤的亲生父母?”
“我倒是见过云鹤的亲生母亲,请问陈老爷您和云鹤的生母是什么关系呢?”
“我和云鹤的生母是兄妹!”
“哦,是这样啊!云鹤的生母也是可怜人。因为生的漂亮,便被掳到了山里,做了压寨夫人!”
"啊?”陈志超吃惊不已!
“这个事情您不知道?”
“我这么多年一直在找她,可是遍寻不到,原来,她是被山贼掳走了!”
陈志超只顾自己伤心,完全没有理会到徐虎的脸色,虽然徐虎确实是山贼,但是,他可不愿意人家称呼他是山贼! “那后来呢?”
“后来,云鹤九岁的时候,他的生母病死了,临终将云鹤托付给了他现在的母亲玉兰!是玉兰一直将云鹤拉扯大!”徐虎简短截说道。
“难怪,难怪!云鹤的长相和他母亲一模一样,我是越看越觉得像!谁能想到,他的父亲竟然是山贼!”陈志超起初听徐虎说不是云鹤的父亲,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说赵英珍被山贼掳走,竟还不如嫁给徐虎还是个良民。兀自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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