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内的争吵声引起了外面队伍的好奇,为了保护患者的隐私,宋暖早早就让彭明月关好了门,此时诊室门却被门口好奇的人掀开一条缝。
好几双眼睛透过门缝朝里看来,将屋内的争吵声听了个整。
眼见女孩已经被挤妇女打了好几个巴掌,任凭宋暖和彭明月怎么解释,妇女就是听不进去,只觉得医生在骗自己。
宋暖无语了,刚想开口让彭明月去找保卫科过来,诊室大门被推开,一微胖大婶走进,一把握住了妇女想扇女孩巴掌的手。
“你咋就不能多听听医生怎么说呢,人宋医生明明就说了是你的原因,你这人咋就这么轴呢。”
妇女正在气头上,见是陌生人,想抽回手,但挣脱了好几下却纹丝不动,她一下子气急了,开口就是喷,
“你谁啊,我打我自己闺女关你屁事,给老娘放开,不然老娘连你一起打。”
微胖大婶见软的不行,也没了耐心,手一撇,瞬间将妇女的手拧成了九十度。
妇女一瞬间疼得吱哇乱叫,另一只手不断拍打着微胖大婶的手。
微胖大婶不为所动,明明长得一副良善样子,动起手来浑身却有股匪气,她问,
“老实了吗?能不能听宋医生的话?”
妇女哪里还敢说不,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连连点头,
“能能能,你快放手!”
微胖大婶这才将妇女的手放开,又按着她的肩膀坐到凳子上,
“来,宋医生,你再给这脑子有病的人讲讲。”
妇女此时就像鹌鹑,哪里还有刚才跳起来打人的样子。
宋暖隐隐觉得着微胖大婶有些眼熟,但眼前先把妇女这事解决了再说,她只能又将女孩的病因重新说了一遍。
微胖大婶手逐渐用力,问妇女,
“听懂了没有?”
妇女疼得龇牙咧嘴,“懂了懂了。”
微胖大婶松了力道,
“长了脑子就要用,这都什么年代了,别总拿老一辈观念说事。”
“我以前也跟你一样的想法,可自从宋医生去我们那儿办了宣传会,给我们讲了许多妇科知识,我们村不少女人都摆脱了这个毛病。”
听着微胖大婶的话,宋暖总算知道了为什么会觉得她眼熟,
“你是丁家屯的?”
微胖大婶憨厚一笑,点点头,
“宋医生什么时候还去我们那儿做宣传会?你放心,现在我们屯风气可好了,族长一家都被端干净了。”
宋暖无奈地抽了抽嘴角,难怪觉得这大婶身上自带匪气呢,感情是丁家屯出来的。
节后第一天上班就眼前一黑又一黑,宋暖下班回到家时,只感觉浑身的精气都被吸走了。
好在家里有两个可爱的小豆丁治愈她,宋暖这一整天的疲累在小宁小远一人一个亲亲中消散。
“妈妈,你看起来好累,小宁给你捶捶肩。”
“小远也捶。”
两个小家伙将宋暖拉到沙发上坐下,一人一边站在宋暖身后,一人给妈妈捏肩膀,一人给妈妈捶背。
宋暖舒服得直哼哼,享受了好几分钟,怕孩子们手酸,她才将两个小家伙抱到怀里猛亲了两口,
“真是妈妈的好宝贝。”
义诊结束已经是两天后,宋暖觉得这三天比以往上一周班还要累,回到家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瘫在沙发上等俩孩子和他们老父亲的按摩。
保育院明天就要重新开学,小宁小远放飞的日子只有最后一天,直接和彪子等人疯玩到了晚饭前。
小家伙一回来便猛灌了一大杯水,喝得咕咚咕咚,看得出来是渴了好久。
宋暖好笑地开口,
“慢慢喝,别呛到。”
小宁大口喝完,用手背擦了擦嘴,笑着窝到妈妈怀里,
“妈妈我饿了。”
宋暖摸了把俩孩子的后背,见衣服没打湿这才放了心,
“等爸爸回来就开饭。”
晚饭时小宁闹着又想喝水,但被程也阻止了,
“晚上喝多了会尿床。”
小宁气鼓鼓瞪着爸爸,
“我已经长大了,才不会尿床。”
程也立志做一个严父,坚决不惯着她,
“尿床了怎么办?”
小宁昂着脑袋,“那我和弟弟就自己睡。”
程也答应得很快,“行,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全程既没说话也没要喝水的小远:???你来打赌关我什么事??
宋暖看着父女来斗嘴一脸憋笑,眼神撇到表情惊愕郁闷的小远时,彻底绷不住笑出了声。
笑声惹来小宁一阵抗议,
“妈妈,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小家伙脸颊鼓起,眉毛一皱,俨然一副生气的样子。
宋暖忙解释,“怎么会,小宁一直都说到做到,妈妈最相信你了。”
说完又找补了一句,“也最相信小远。”
默默吃饭的小远:……总感觉妈妈在哄小孩。
像是挑衅般,睡前小宁抱着自己的小被子躺到了爸爸和妈妈的中间。
她挑了挑眉毛,看向程也,
“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