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好在眼泪已经流干了,不然这番无耻至极的话,又会诓骗自己多少泪水!
绕过西陵旭,打开房门,琉璧冲着外面喊道:“你们都听见了吗?‘二皇子’西陵旭诱奸宫女、谋杀宫女、勾结北戎,还与细作联手。他罔顾国家安危,想置皇上皇后于死地,这种恶棍,还请诸位将他绳之于法。哦,对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皇子,他就是个野种!”
话音落地,琉璃屋檐下赫然出现一道纤细的人影,与此同时,房门口也出现刚才喝喜酒的诸位宾客。
“你个贱人,竟然敢诓我!”
“西陵旭,你去死吧,永生永世,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
郑明慧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破庙里,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还好,衣裳都是完整的。
可还没等她的心放回肚子,一句声音就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这小妞不错,也不知是谁这么大发慈悲,给咱们赏了这么个妙人。”
环顾四周,郑明慧吓得一个哆嗦,她不是在花轿里吗?她不是要去太子的喜房吗?怎么会在这!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哟,这小妞穿着喜服,还是个新娘子呢。”
“刚好,哥几个也当一回新郎倌儿。”
“哈哈哈哈哈——对,今夜是咱们的‘洞房夜’,哈哈哈哈哈——”
一阵又一阵猥琐而淫荡的笑声传入耳中,郑明慧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里是破庙没错,但也是乞丐的聚集地,这些乞丐们早就“饿”得受不了了,看见郑明慧就像饿狼看见兔子一样。
“你们,你想干什么?!”
“我是二皇子妃,你们把我送回宫去,会有很多银子的。”
群男寡女、荒郊野岭,加上老乞丐们频频向她“发电”,郑明慧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切,你要是皇子妃,那我还是皇上呢!”
“哈哈哈哈哈——”
“啊——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一个老乞丐向郑明慧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做下流动作。
“老规矩,咱们一个一个上。”
“啊——啊啊——”
“@#¥%……&*!~#¥&……!~*”
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断断续续地响彻山岗,可除了呼啸而过的山风之外,再无人知晓。
凤仪宫内,一大一小正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钰儿,你说的情敌,到底怎么回事?”
喜宴结束后,萧皇后不顾强烈抗议的渝帝,强行把他赶到养心殿,此时就只剩自己和闺女两人。
“母后,你要相信父皇,你们才是正缘,怎么拆都拆不散,其他横在你们之间的人都是多余的。”
“那怎么会有情敌?还会有一个比我更着急的人?”
萧皇后佯装生气,开始捏宝贝闺女胳膊上的小肉肉,“说不说......嗯,说不说?”
“咯咯——咯咯——,好痒痒啊,痒痒,咯咯咯咯咯——”
偷偷躲在空间看外面的小乖:难怪小魔女总喜欢捏我肚肚,敢情有其母必有其女.....
“快说......快说!”
“母后,既然你这么在意父皇,就不该把他赶走哇,睡在一起才能培养感情,你这样不是让情敌趁虚而入吗?”
西陵钰一边笑着在床上打滚,一边“指点江山”,本在忧心情敌问题的萧皇后,突然觉得情敌都不如闺女“可怕”,这么点小屁孩,哪来这么多花花肠子。
“你个小鬼头......竟敢打趣亲娘......看招!”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
自从那晚被萧皇后赶走后,渝帝一直都宿在养心殿,他倒是想回去继续过老婆闺女热炕头的日子,可是情敌一日不出现,他就一日回不去。
哦,对了,现在不光有“情敌”的问题,还有那个“比媳妇儿更担心”人,也还没出现呢。
虽然暂时回不去凤仪宫,但渝帝近来心情不错。
在宛城的锦绣布庄截获拿着假御批的人后,渝帝就通过闺女知道了娴妃和西陵旭的阴谋,顺带也知道了西陵旭使用美男计偷印模,做“御批”的事。
渝帝本想把娴妃母子暗中弄死,可闺女却说死得无声无息太便宜他们了,要死也要死的天下皆知,人人唾骂,这才有了那场大婚。
西陵旭原计划暗中调换新娘,把郑明慧塞给西陵宸,让她继续给西陵宸下药,而他则娶叶流萦,好得到岳父的兵马支持。
可惜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当着满朝官员的面,西陵旭把罪行承认得干干净净,还顺便交代了自己的身世,他和琉璧的那段狗血情也被搬到各大茶馆,被各位说书先生精彩演绎。
至于西陵旭到底该怎么个死法目前还在激烈辩论中,渝帝也不关心了,只要死了不碍眼就成。
虽然圣旨还没有正式颁布,但西陵旭是野种且勾结外敌的事已在宫里传遍了,娴妃“等不及”一尺白绫或一杯毒酒,直接用银簪刺脖自尽。
小主,这个章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