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桩连根拔起,这代表着朝廷真想严惩谁,那是极其轻松的。”
“难道我等眼下就这样待着吗?”
祖宽皱眉询问道。
“待着吧。”
祖大寿怅然道:“某估摸着事情还没到绝境的那步,我等之所以被派到魏忠贤麾下,只怕是真有大事要做。”
“这或许是唯一的活路了。”
“只不过某现在不确定的是,魏忠贤究竟是想对付东南诸省的人,还是说出海,若是前者还好点,可要是后者的话,那我等接下来的路就难走了。”
“出海?”
祖宽这下生出更多的疑惑,朝廷不是已经开海了吗?
“行了,不聊这些了。”
祖大寿摆摆手道:“接下来这段时日,你将亲卫家丁之中,熟悉水性的人都单独筛选出来。”
“某有种直觉,真相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该揭开了,眼下我等能做的事情,就是耐住性子去等待了,魏忠贤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他能在内廷强势崛起,并且深得天子信赖,那他狠起来,可不是一般的狠,今后就踏踏实实做事吧,不然啊,有我等吃苦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