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维尔擦血的手顿了顿,“那你还不快点跟我道歉!”
“对不起。”
司清毫不犹豫。
“不行,没诚意。你得帮我一个忙!”
司清一只活了一百多岁的虫,此时跟个虫崽似的,单纯好骗。
他似乎很害怕医虫,摇了摇头不肯帮忙。
那维尔承诺帮他找一个好医虫治病,顺口说了不少这里医虫的坏话,连带着司清也开始叛逆。
那维尔躲在司清后面,趁着监狱长同司清交涉,他神不知鬼不觉地顺走一串钥匙。
司清一巴掌扇晕了碍事的监狱长,紧紧盯着那维尔开门。
钥匙转动的声响在长长的走廊里响起。
两虫顺利离开了这间位于最底下的监狱。
顺着楼梯一路往上,那维尔把钥匙随手扔进了其他监狱。
各种各样的雌虫闹腾的声响迅速传遍了整座监狱。
那维尔一路爬到了最顶楼。
空荡荡的走廊尽头有一个黑暗的房间,里面传出来不甚清晰的响动声。
那维尔仿佛看见某种他虫所看不见的东西,一个奇形怪状的黑色内核蔓延展开,深不可测。
恍惚中,那维尔好像听见了塔斯莱亚凄惨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