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自责她哭的像个小孩。
“傻瓜。”俯身双手帮她擦拭眼泪,心疼不已。“这些都是我自愿的,你想赶我还赶不走呢,怎么能怪你呢。”
收住了眼泪,她问:“真的?”
“真的。”很肯定的点头,“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怪过你!跟过来不是你的任性,阻止才你是我的自私。”
“是我怕你受到伤害,不让你过来,那么多的生命在这里,是你的无惧和善良帮了我,帮了朝廷帮了百姓。”
他看着悦宁溪:“你做的很好,比谁都好!这次是我的错。”
他唯一的遗憾是,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多么让人痛心。
“你说的,都是真的?”悦宁溪不是没有听过这些话,但是这话从蔚云戟嘴里说出来,落在心里又是另一种感受。
“蔚云戟。”双手抱着他的脸,垫起脚尖自主的吻了上去。
“喵了个咪。”刚吻上去,就听悦宁溪掩盖不住的嫌弃,“大叔好,大叔帅,大叔胡子真是菜。”说完,她手心手背交替搓嘴唇,那模样真的是嫌弃到家了。
蔚云戟:“……”
“过来。”刚才还哭唧唧,娇滴滴的悦宁溪,这下又变的一点都不矜持,“敢扎老子?快把胡子给剃了,老子还要继续。”说着,剃须刀被她握在手里。
蔚云戟记得那把剃须刀,是悦糯糯拿着剃周子秋的头发,悦宁溪的刮腿毛神奇。
“宁儿宁儿。”蔚云戟终于不能淡定了,“你先冷静一下,我们还是先想如何出去的办法。”
“不行。”直接决绝,变得无理取闹了起来,“你不给我把胡子剃了,我就不出去了。”
蔚云戟知道那气味有某方面的作用,但没想到还有扰乱人情绪的成分在。
此时蔚云戟庆幸,他只是吸入了一点点,还没达到情绪被扰乱的地步。
这个嗪楠王确实无孔不入,不管是声音,还是在气味上都能钻空子。
看悦宁溪天差地别,像喝醉失了情绪的控制,就知道那气味到底有多恐怖。
能让一个正常人变得情绪飘忽不定,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蔚云戟只能温柔的继续哄:“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出去再剃好不好?”
“不要,我就是要现在,马上把你胡子给刮了。”就是那么的蛮横无理。
蔚云戟无奈只能妥协:“那把胡子刮了,我们马上就走好不好?”
思考了片刻她点头。
但是剃须刀到跟前时,他还是很嫌弃的往后退。
倒不是嫌弃悦宁溪用它刮腿毛,而是嫌弃刮过周子秋的头发。
“别动。”按住蔚云戟的头,刮毛的动作熟悉的令人心疼。
刮胡刀把最后一撇胡子刮干净后,跟预期说好的不一样。
悦宁溪随手把刮胡刀往后扔,双臂搂过蔚云戟的脖子,踮起脚尖霸道的亲过去。
那股霸道浑然天成,由不得他愿不愿意,现在悦宁溪是脑袋空白,抛开了一切。
她十分笨拙,教蓬雅芮的那些头头是道,到了自己这里的时候,却变得一窍不通了。
“不行。”蔚云戟还能保持着一些理智,他扒开悦宁溪的手,“宁儿你醒醒,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吗?”
摇头,又搂住了他的脖颈:“蔚云戟,我不用你负责!老子就是第一次动心,现在就是馋你的身子怎么了?怎么了?”
“是你自己刚才说离开闹市区,就随便我怎么样的,你混蛋你骗我。”
对着他又是一顿边哭边锤:“你骗我!你们这些狗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老子是脑子生疮了,才会被你们骗的苦苦的等。”
“付景麒也好,你也罢,除了骗我还是骗我。”提到付景麒,他的心里就一阵酸楚。
居然在这样绝处逢生的地方,还能听到这个晦气的名字。
要论起付景麒的残暴残忍的程度,根本就不亚于嗪楠王。
“宁儿,我不骗你,但是……”他已经负了一个了,不能把悦宁溪也给害了。
“但是什么?”悦宁溪几近咆哮,“人生在世,谁还没几个想睡的男人了?我爱豆睡不了,我连你也睡不了。”
悦宁溪哭的伤心,一时蔚云戟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宁儿。”他想搂住悦宁溪让她尽力的发泄。
但是她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发烂,手臂张开飞舞着,把他伸过去的手都打飞。
比悦糯糯还会。
观察周围似乎也没什么危险,蹲在悦宁溪的身边,看着她发泄情绪。
狂奔了一哭之后又大哭了一场,悦宁溪的脑子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红肿着双眼,看向一言不发全神贯注看自己的蔚云戟。
她的脑袋蒙了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摸了把泪和汗问:“你看着我干嘛?”
“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而且根本也想不通。
哽咽吸鼻子她问:“什么问题?”
“你说付景麒是糯糯的父亲,可他开始却不像是认识你。”甚至还想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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