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方?什么秘方?”施掌柜已经完全迷糊,连连怒拍桌子,“这是怎么回事!”
“正巧是掌柜不在,同叔也回老家养老去了,新门卫不认得我不让我进,停诊了几日。而三姑娘的手也加剧了!”
“你少信口雌黄。”岳可蓉气的手发抖,咬牙切齿,“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
施元修在一边冷冷开口:“是不是害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他虽然是蠢了点,但也不是十分蠢,尤其是这几个月的折磨,戒断后反而让他有了成熟和稳重感。
“修儿,我把你视如己出。”岳可蓉颤抖站起,指着他痛心疾首,拿着帕子的手连拍桌面,嘶声裂肺喊到,“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为何?”施元修怒瞪,“因为你做的那些事。”
一直未出声的宫钰,忽然噗通跪倒在地:“公子,对不起!”
“你做什么?快点起来。”施元修扶她起来,却见她双手交叠磕头,“是我对不起公子,差点害了公子。”
“哎呀!”这一处又一处的,看的施掌柜头晕目眩,“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宫钰,你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也跟着这些人一起来污蔑于我。”岳可蓉的威胁带着恐吓,脸色都白了几度。
宫钰却没听见:“当初公子戒断的时候,婢子被派到桂花院照顾公子的日常起居!主君出去的那几天,悦娘子被拦在门外不给进!而主母让婢子……让婢子给公子在饮食当中继续放那毒药。”
“你闭嘴。”岳可蓉狰狞着整张脸,冲着宫钰冲喊,恨不得要撕烂她那张嘴,“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污蔑我?是这姓悦的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跟狗吃了屎一样那么听话。”
宫钰抬头,眼神发狠:“我再不是人也懂得报恩,是悦娘子不计前嫌救我接我医我,可婢子帮着办事的主母呢?我一心为主母办事,你让婢子污蔑悦娘子说是她命我做的,却让我赔了半条命,甚至牢狱之中无人问津。”
“她说的可都是真的?”施掌柜颤抖着手,指着岳可蓉,“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当初娶你因为贤良淑德对孩子们好,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夫君。”岳可蓉跪地,“我对天发誓,我真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啊,对孩子们我都是真心实意,何来陷害一说?你宁可相信这些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么?”
“既然如此,怎么家里就我和大哥哥病的病,疯的疯?三妹妹从小却安然无恙呢?”施末枝一开口就说到了点上,施掌柜也开始觉得不对起来。
确实一直好好的两兄妹,从岳可蓉入门之后,开始出现的变化。
施元修懒散荒废了学业,变成纨绔子弟,整日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最后还染上了那神不换的隐瘾。施末枝变得沉默不语,连房门都出的极少,然后双手染了怪病。
一装装一件件看似巧合,却不是巧合。
“爹!”施末枝拉着他手撒娇,“每其实我都不愿去母亲院里,从母亲那净手后,每次手都特别痒。”
施掌柜那双因操心眼皮乌青,布了条条血丝的双眼,怜惜看着女儿张嘴:“你为何不和爹说呀?啊!”
“爹从来都是听母亲的话。”
施掌柜愣住,他以为把孩子交给岳可蓉,就可以安心的去打理生意上的事情,没想到却是把孩子推进了火坑。
“夫君。”岳可蓉也拉着他的手,梨花带雨,“这些年我如何,你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呀!修儿和枝儿因为我不是亲生母亲,所以只能更加的疼爱他们,可他们说的那些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呀。”
看了半天的戏,悦宁溪才开口:“说那么多,不如去施主母的房里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瓶子。”只要找到那个瓶子,一切罪证都能坐实。
“悦娘子。”岳可蓉恨的浑身颤抖,“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至于我死地。”
悦宁溪很平淡:“怎么能说无冤无仇呢?我坏了施主母的好事,你当然对我恨之入骨。”
“够了。”施掌柜一拍桌子,冲着岳可蓉,“是啊!只要修儿和枝儿不好,得力的不就是你的清儿了吗?整个施家两个废人,就只有你的清儿才是好的,这施家自然也是你清儿的,更是你的。”
“不。”岳可蓉拼命摇头,“三个孩子都是我的血,我的肉……”
她话还未说完,被踹倒在地上:“闭嘴,我不想听到你说话,闭嘴!”
“娘~”施末清大喊,挣脱苏如霜的手跑过去。
“三姑娘。”她也吓得忙上前。
“是你。”岳可蓉抓住施末清的手,“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去蔚府,你去那里做什么?你去说做什么?”说着扬起手,巴掌落在她的身上。
“主母。”苏如霜抱住施末清,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她,“主母息怒,三姑娘还只是个孩子啊。”
“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她拽住苏如霜,“平时你那张嘴巴那么会说,刚刚怎么不说话啊!”说着不断用手拉扯她的衣服,癫狂一样的摇晃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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