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明威回头看,只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过。
看他衣着风范是个武人,浑身散发着一种气定神闲的威严,他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到长相。
“你是?”他疑惑了一下问,“你认识我?”
“认识。”他随手指了指那盖着布的车子,“恭喜贾员外财大气粗。”清然淡笑的声音,更让贾明威觉得迷茫。
“夫君。”忽然,娇滴滴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一个身穿娆紫明兰色,广袖流仙裙头发随意挽起,带着半边面具的女子走来。
她上前就抓着他的手,兴奋的问:“我那个娃娃两千两,让你帮我卖给鸨妈妈,卖出去了吗?”她的声音甜美娇柔,听的人心里麻酥酥痒痒的。
“好卖吗?做一个可把我累坏了,今晚一定要好好逛逛这花灯游街,放松放松。好卖的话,我再做一个。”
“自然好卖。”他指了指那盖着的布车,“贾员外用两万八千两拍下了。”
“蛤~”夸张到极致的地嗲音从喉咙发出,“两万八千两?鸨妈妈这也太黑了吧,从我手上出,最多也就两千两,她还喊价那么高!贾员外可真是冤大头呢。”后面一句话,是冲着贾明威说的。
“这……”一听实地价格,而且制作人还在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东西,人家还是能够做出来的。
“哎呀!”顿时气的他一跺脚,“好一个老鸨,我平日这般照顾她生意,居然敢背地里这样阴老子!”
“走。”他所有的好心情都被破坏,“回去凤来春。”
反正这个是能做出来的,他干脆直接退了老鸨的娃娃,再找人家做一个不就成了?
走了好几步路,想要问二人的时候,一转身那对夫妻早就没了影。
“你说那个贾员外,真的会去找凤来春吗?”甩着手中面具,悦宁溪又有些为难,“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地道啊?”
“他自然会去找凤来春麻烦,甚至还想找你再做一个,即使他再家缠万贯,也不喜欢被人当冤大头。”蔚云戟拿着面具,依旧是老成在在双手负背,“凤来这个地方,里面的人不管你阴了多少次,即使是烧了也不为过。”
“这些地方肮脏,折了多少人害了多少姑娘?那个老鸨手肯定不干净,给她们些教训自然是好的,不能让她们过分猖狂!你又何须为这个烦恼?”
“恩……”思考再三,“确实哦!”只要这钱没让老鸨赚,悦宁溪的心里就舒坦,而且贾明威是大主,自然不敢如何老鸨也只能忍气吞声。
“诶对了,今晚的游舟带上糯糯一起,这样热闹她肯定很开心。”
悦宁溪随口一提,蔚云戟却后被热的冒汗:“糯糯。”他怎么给忘了?
算了一下时间,居然超了悦糯糯给出的时间。
“走。”他牵着悦宁溪往悦糯糯所在的方向跑去。
与此同时,付子砚蹲在悦糯糯的身边,拿着帕子递过去给她,“这个给你!”
“我又没哭,你给我帕子干什么?”
付子砚委屈:“我怕你等下哭。”
“诶~嘤~”果其不然,刚落话气呼呼的悦糯糯忽然哭起来,吓得付子砚手足无措,忙给她擦眼泪。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一看到悦糯糯哭起来,他就慌的不行,忙帮她擦眼泪,“妹妹不哭了,我去给你找叔叔和你娘好不好?”
说着付子砚真的跑出去找人,悦糯糯吓得哭都不记得,也跟着跑出去。
“大哥哥等等我。”她才不要自己一个人呆着,她害怕!
四人在对街相遇,蔚云戟牵着半死不活,气喘吁吁的悦宁溪。
“啊——”
手撑着腰悦宁溪感觉要断气:“要死要死要死,累死我了!”
其实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她就已经累得东倒西歪不成人样。
“不……不行……了,不能……跑……了……”她抽回自己的手,双手撑着膝盖咽口水喘气,断断续续,“太久……没……运动过……了,体力不……不……行心……肺不行……了。”
悦宁溪忽然想到了蓬雅芮,感觉自己过不久就要步上她的后尘,动一下都要卧床休息躺半天。
蔚云戟倒是脸不红心不跳,气也不喘!
看着悦宁溪这个模样,他想象不出来,要是出军的时候带着她的话……
那个画面实在太残暴,无法想象!
“娘。”悦糯糯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对街的两人。
“糯糯?”她抬头,小家伙像个小糯团子一样,直接就黏了上去抱着悦宁溪的脖子,“等你等好久了,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会呢?”蹲下,“亲闺女给我的惊喜,腿断脚折的都要爬过来。”
“嗯嗯。”悦糯糯牵着她的手往回走,甚至还得意洋洋:“这个惊喜娘和将军叔叔一定会喜欢的。”
她神秘兮兮:“这是我和大哥哥一起为你们一起准备的。”
“一起准备的?”都适合两人的?会是什么东西?
“蔚叔叔。”付子砚见他倒是恭敬,冲着蔚云戟行长辈作揖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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