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凤来春谈生意的女子,夫人你还是第一个。”她也来兴趣了,悦宁溪会跟她谈什么生意?
她扶着桌子坐下:“说吧,你要谈什么?”
悦宁溪:“……”
“你可以大点声吗?我今天有点聋,听不见。”
那女人无奈,带了些怒气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你是这里的……鸨妈妈?”
“不像?”她反问,“亦或者你要谁才能给你谈这桩生意?”
“这里的鸨妈妈不是一个很胖的女人吗?”当初在街头悦宁溪听到她嚷嚷凤来春时,第一反应她就是老鸨。
“呵……”忽然她嗤笑起来,连带着看悦宁溪眼神都带着藐视,“你想和那蠢货谈生意?”
“不!”摇头,“我怕她扰我事情,毕竟太蠢。”
“噗嗤~”这句直白的话把她逗笑,话糙理不糙,那女人确实是蠢。
“夫人放心便可,她前些日子反了错事,早已不在凤来春了,你有什么生意跟我说就行。”
“哦!”悦宁溪废话也不多说,沿着桌子坐下开门见山,“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想要借鸨妈妈的场地一用,事成之后,八二分!”
“你只是给我个场地,你不亏也不损,我有利也有道!如何?”
她是人精,当然不会是悦宁溪说什么信什么:“那夫人要出的是什么东西?我这倒是宾堂满座,要是夫人的东西让我们的爷不开心了,遭殃的还是我凤来春!到时连累不了夫人你。”
老鸨摇了摇头,语气缓慢:“不划算。”
“鸨妈妈,这个东西,绝对会引起轩然大波的。”悦宁溪走到老鸨身边,低语说了几句。
“当真有这样的东西?”她不可思议疑惑,“是真的?”
“那可不!”悦宁溪抖了抖脚,“诚不欺你!不需要你立刻给我答复,等你看到东西后,再回答我也不迟。”
“好。”老鸨对这个也感兴趣,“何时送来?”
微顿她又问:“不过你这真能成?那些爷可不好伺候。”
“能成。”悦宁溪坐回到原来的位置,给自己和蔚云戟各倒一杯茶喝了一大口。
“男人也就那股尿性,生活好了,有钱了就不爱正常。”
“咳咳咳……”蔚云戟被水反呛到鼻子,泪水都咳出来。
看了他一眼,随手给他顺背悦宁溪改口:“越有钱的越最求刺激和新鲜玩意,这心里越黑暗。”
“咳咳咳……”蔚云戟再次被呛的不行。
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她继续帮忙拍背再次改口:“个别啊!我说的是个别!和你没关系。”
她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好。”她彻底引起了老鸨的好奇心,“那我就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如你说的这般神奇。”
“行,那我回去取,前门不好进,鸨妈妈你留个后门给我。”
方案落定,带着蔚云戟从后门蹿出,一路狂奔向蔚府。
那么大个东西,哪个街哪个道拿出来,都惹人疑虑,最好的还是要回去弄。
“哎哟哟哟,我一个老头子,是爱喝酒了点,可你怎么能诬赖我呢?”
路过一小摊人群,只见里面一个老人坐在正中央,周围的人对着他指指点点。
“我没偷,我真没偷。”他就算在狡辩,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很淡定,一点都不像害怕的样子。
甚至有点像在玩。
“哎哟,我一身清廉耶,老头子我是穷了点,但不至于偷你们那么一点点酒喝啊。”
说着他摸到了腰间的酒葫芦,给自己昂头灌了一口。
“诶~”旁边的男人大喊,“还说你没偷酒?你这个穷酸的老头,哪来的钱买酒?”
“嗯~”那老人陶醉,闭眼回味,“好酒。”
“好酒好酒,就你才有好酒?”他努嘴,“不,我这酒啊,比你的都要好。”
“噗嗤~”
这个场景,让悦宁溪忍不住笑,让她想到了儿时看的济公,。
蔚云戟好奇问:“你笑什么?”
“你看这个老人家,风轻云淡不慌不忙!”指了指他身上破旧的衣服,“你看,虽然他身上的衣服破旧,但是干净整洁,头发也是梳的一丝不苟,一看就是个很讲究的老人,我不相信他会偷酒。”
“你倒是会观察。”两人走上前,蔚云戟拦住急头白脸的人,“别喊了,老人家确实没偷你家的酒。”
“你谁啊你?”那人手一挥,“居然在这里……”
开始还勃然大怒的人,定眼看到蔚云戟,他只是轻轻扫了一眼,那人便没了气势。
他不敢大声,只敢小声嘀咕:“刚刚我在喝酒,去了一趟茅房,回来的时候发现酒壶没了。”
蔚云戟用极为平和的语气问:“有何证据?”
他忽然心里发怵,不敢多看一眼蔚云戟:“他就在旁边站着,酒壶没了,不是他偷的还是谁?”
“老人家壶中无酒,也无酒气,何来偷你酒喝?”
那人不敢正眼看蔚云戟,更不敢跟他争论理话,硬着头皮甩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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