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的计谋啊!”
严绍庭哼哼了两声,转口道:“这些事先不急,等下出了宫你先回衙门,将放在各部司衙门的人召回,尤其是五军都督府。”
“为什么啊?”
陆绎觉得现在的姐夫,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了,也越来越跟不姐夫的思路。
严绍庭只能是苦口婆心的解释道:“给五军都督府卖个好,就算如今他们手没权,但对你还是有益处的,你现在就骑马赶过去,亲自将人喊回去。”
虽然不懂到底会有什么好处,但这话是二姐夫说的。
陆绎还是乖乖的点头,翻身马,说了一句姐夫小心,便驾马扬长而去。
看着小舅子出宫的背影,严绍庭亦是了马背,却不曾急行,只是任由身下战马慢慢走向宫外。
“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
严绍庭低声自语着。
这是他今天唯一想不明白的事情。
不论怎么想,都想不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虽说老徐、老高这些人对于那张椅子的人是谁,心中并不怎么看重,但他们也犯不着会如陆绎所想的做出这等事情。
勋贵就更不可能了。
而京中各营兵马,看今天城中只有五城兵马司的人,就知道也不可能是京营做的。
那这件事就成了个没道理的事情了。
想不通这件事,严绍庭只能转而想别的事。
他不由的想到了前些日子去户部准备报道,履行自己作为户部浙江清吏司郎中职责的时候,在户部衙门遇到的那一幕。
那两人,似乎分别是宣府军和京营出来的。
正当严绍庭想到当初在户部见到的兰永震、郭玉创二人之时。
身下的战马已经驮着他出了西安门。
耳边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严侍读,当真是巧,在下又见着您了。”
马背,严绍庭低头看去。
只见宫门外,总督京营、镇远侯顾寰,正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
这哪里是巧合?
分明就是你镇远侯等在这里的。
严绍庭脸露出笑容,牵着缰绳下了马,朝中顾寰抱拳拱手。
“原来是顾侯,当真是巧了。”
严绍庭皮笑肉不笑的打量了镇远侯顾寰一眼。
面对不曾点破但脸色暧昧的严绍庭,顾寰却是面不改色,说道:“今日西苑突生事变,严侍读却能临危不乱,披甲入宫拱卫陛下安危,此等忠心、勇武,哪是寻常人能做到,在下可是万般佩服。”
严绍庭淡淡道:“顾侯言重,不知顾侯可还有事有所交代?”
既然顾寰有意等在这里,那该急的也是他这位总督京营军务的人才对。
想来,等在这也大抵也是为了京营的事。
顾寰见严绍庭摆出很忙要走的样子,露出几声苦笑。
“严侍读稍安勿躁,在下确实是有些事情,要与侍读商议。”
这才是商量事情的态度嘛。
严绍庭正过身子,看向顾寰:“顾侯尽管说,能出力的地方,下官定会相助。”
顾寰却是连连摆手:“哪里是要侍读出力的,一回侍读在户部,碰巧遇见我京营那不成器,办不好差事的参将,出手相助方才保住那厮和我京营的脸面,已经是出了大力,我京营还未曾感谢侍读。”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顾侯言重。”
严绍庭语气平静,心中倒是有些意外,今天竟然都是来感谢自己的。
前面是朱希忠那三位老公爷,现在又是总督京营的镇远侯顾寰。
顾寰轻咳一声,目光扫视左右。
此刻西安门外只有零星几名朝中官员,还在等待着要见到皇帝,确认皇帝安危。
而大多数人,都已经开始担心,手拿查案权力的严绍庭,会不会突然将手中那把刀砍到他们的脖子。
见顾寰如此模样,严绍庭只是微微一笑,便牵着马往外走去。
顾寰并肩走在一起。
“今日西苑发生这样的事情,大伙都没有想到。但刚刚在玉熙宫圣前的时候,侍读也是看见了的。
徐阁老和高阁老,似乎是怀疑今日行此等大逆之事的人或是那把火器,是出自我京营之中。
这件事还望侍读明鉴,我还是那句话,可以性命担保,京营绝对清白。”
有一个喊着清白的人。
严绍庭转头,目光看向脸色凝重,信誓旦旦的顾寰。
他露出笑容,摊了摊手。
“下官自然是相信顾侯和京营弟兄们清白。”
“但就怕有人不愿意相信。”
…………
月票推荐票
感谢血流三千尺、rn、海阔星朗、虚情假意才是真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