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有零的消息吗?”哈利突然问。
众人齐齐摇头。
零失踪的事他们在假期时就得知了,但没人知道零的去向。
一向沉默寡言的零,除了学习,满脑子就只有奥尔加。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在奥尔加昏迷时私自离开。
他恨不得24小时盯着他的殿下才好。
即便如此,大家还是将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无果。
大概和奥尔加抱着一样的期望,没准开学时零就会自动出现呢。
然而并没有。
他就像是从未存在于这个世界一般。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奥尔加一定很难过。”金妮小声说着。
“在火车上见到她的时候,我看到她失望的表情了。”赫敏说,“她一定很担心。”
唉。
韦斯莱兄弟和哈利齐齐叹息,尽管很嫉妒那个家伙,但作为朋友,他们也很担心零的安危。
他们都是如此,更何况是从小和零一起长大的奥尔加呢。
—
奥尔加第二天去上课时,在休息室里遇到了乖巧等她的该隐,以及气鼓鼓的德拉科和冷漠的西奥多。
“你们在这儿开会呢?”她随口一问。
该隐抢先道:“我来叮嘱您用餐。”
奥尔加脚步一顿,有种想要继续回寝室睡觉的冲动。
像是察觉了奥尔加的意图,该隐继续道:“我早上收到了撒切尔大人的来信,来询问您的情况——”
“呵呵,我知道了,请你闭嘴。”奥尔加打断了该隐的施法。
这小孩变了,一点儿也没有以前可爱了。
“好的,姐姐。”最后那句称呼,该隐特地加重了音量,生怕德拉科和西奥多听不到。
奥尔加奇怪地瞥了一眼该隐,是她的错觉吗?感觉他怎么又有点回到以前阴阳怪气的模样。
德拉科和西奥多果然黑了脸,傻子才听不出来该隐那浓浓的炫耀之意。
该隐撩开袖子将白皙的手臂露出,正打算割开时被德拉科的惊呼打断。
“你干嘛!”
“显而易见,”该隐笑得无害极了,“我就是姐姐的‘食物’。”
“你!”德拉科无能狂怒。
西奥多却突然笑了,他边走向奥尔加边说:“也不一定非得是你,奥尔只是需要新鲜血液的话,我这里也多得是。”
他说着便解开衬衣最上方的扣子,专注地注视着奥尔加引诱般开口:“我记得奥尔更喜欢这里的味道,对吗?”
该隐的笑容倏地垮了下来,失策,小看这个巫师了。
怎么比他还会勾人?
该隐眼神里闪过一丝暗光,随即假装整理衣袍领口:“可能是吧,姐姐昨天晚上在床上似乎就是更爱我脖颈处的血液。”
昨天…晚上…床上?!
还没等僵住的西奥多和德拉科作出反应,奥尔加就脸色铁青地捂住该隐的嘴。
“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如果是正常状态的奥尔加板着脸说这句话,该隐可能心里还会有些发怵。
但现在柔弱版的小殿下简直像是在撒娇,而捂在他脸上的小手冰冷却软嫩,还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
该隐轻轻扯下那只手,没有松开,轻声道:“姐姐不喜欢我告诉其他人,我就不说了。”
奥尔加:?
这话听起来,好像更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西奥多明知道该隐是在故意挑衅,却还是有抑制不住的怒火。
因为他知道,虽然与旖旎情感无关,但该隐说的都是事实。
奥尔确实是在床上咬了该隐。
西奥多自虐般地想象着那个画面,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比起还算镇定的西奥多,德拉科简直快要炸了。
“你怎么敢?!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冲上去一把将两人分开,顺便将奥尔加拽向自己。
可是他忽略了奥尔加并不如从前那般强大,以至于他习惯性用的大力对现在的奥尔加来说太过粗鲁。
奥尔加无力地撞上德拉科的胸口,巨大的冲撞对鼻子带来的重创让她生理性红了眼眶。
正面对着奥尔加的西奥多看到这一幕面色一变,挤开德拉科将奥尔加轻轻搂进怀里安慰着,斥责道:
“你弄疼她了。”
奥尔加靠在西奥多怀里揉着鼻子,瓮声说:“所以你们大清早守在这里,就是为了欺负我?”
“别以为我现在收拾不了你们,我其实强的可怕。”
如果不是她鼻音浓重,三人差点就要信了。
拼命忍住嘴角的弧度,西奥多轻拍着奥尔加的背:“对,你强的可怕。所以别理这两个幼稚的家伙,我们去上课吧。”
奥尔加闷闷嗯了声,顺着西奥多的力道向外走。
“姐姐,你还没——”该隐不甘被截胡。
“不劳你费心,奥尔有我呢。”西奥多游刃有余地接过话茬,如同打赢胜仗的将军,带着自己赢来的宝物离去。
见奥尔加不愿搭理他,该隐只能妥协。
“你一定要记得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