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手里的抹布,“......”
方才他也是用这抹布给赵五拭泪的。
晌午,天空湛蓝一片,几朵白云浮在上边,金乌正挂当空,照的客房院中暖洋洋。
昨日游槐说了今日叫几人好好歇息,只来院中与于淮舟闲聊几句,并未过多打扰。
小厨房的吃食,总是准时送到,候在客房院外的玄虎卫亦是随叫随到,态度都很好。
元宵来传了信,下午还要上课,烛秋渡留在书房里与段涛涛和游桉一同进食。
客房正厅内,众人用着午食。
“......可是那葳蕤台,今日的确没有妖息。”殷渔给于淮舟剔着小煎鱼的刺,与谢意说着话。
“如此,那莽山是如何得到阿霁的血的?”谢意听完于淮舟和殷渔的陈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若是说血液是在阿霁与莽山打斗之时不经意留下的,那莽山难道能预知未来,知道那日自己跌落山崖不会死,将阿霁留在它身上的血痕保存着,以用来行那巫蛊之术么?”
“且它若真在咱们身边,为何咱们从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