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痛,痛!”
“我来吧。”
“哥哥,笃笃痛......”
小霸王放在殷渔阔背上的手上下轻轻抚了几下,抬头偷看了那长得实在叫人忍不住倾心的老道士一眼。
大手小心翼翼,替那小霸王理着缠在珠串儿上的发丝,耐心至极。
本来之前缠的不算紧,被这心急的小霸王一抓,如今发丝和那颗颗分明的夜珠串缠的难舍难分。
小霸王坐在殷渔怀里,埋头于他胸膛,殷渔身上传来的药沉味道,叫他熟悉、舒服又安心。
夜珠串被解下,殷渔抬手抚了抚几根被那小霸王扯断上翘的发尾,声音轻轻的:“好了。”
“谢谢哥哥。”于淮舟又紧了紧抱着殷渔的手,“哥哥,你身上好香啊。”
“才净了身,自然是香的。”殷渔用发篦替小霸王仔仔细细的理着乌发,“我们笃笃也是香香的。”
“哥哥。”于淮舟脸上红扑扑的,狐狸眼微微眯着,抬头瞧着殷渔漂亮的脸,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哥哥。”
“嗯。”殷渔低头便瞧见那小霸王面上不正常的红润,抬手一模,可不是滚烫的。
“笃笃?”殷渔长指贴着他颈侧,探见脉搏不正常的兴奋跃动着。
殷渔蹙眉,将他平放在榻上,替他将寝衣解开透气。
“哥哥......”
殷渔抬头瞧去,那小霸王狐狸眼中迷离,双手还紧紧抓着自己寝衣袖口,不愿意放开。
“脑中在想什么呢?”殷渔杏眼中含笑,拍了拍于淮舟的臀侧,“给自己激动成这样。”
“哥哥~你真漂亮,哥哥。”于淮舟伸手抓住殷渔有些冰凉的大掌,就往自己柔软平坦的腹部贴去,“你摸摸笃笃,摸摸笃笃吧。”
殷渔挑眉,顺了他的意。
冰凉一触那柔软滚烫,平躺在榻上那小霸王浑身一激灵,口中呢喃一声。
殷渔垂眸,小霸王的寝裤抵住了他的掌根。
“哥哥,哥哥爱笃笃......”小霸王语气撒娇,将殷渔的手朝下滑着,“哥哥疼笃笃......”
殷渔俯身,大手抚上小霸王的头侧,安抚似的揉了揉,又用拇指压了一下朝他嘟起的红润唇瓣。
一缕黑金雾气从大手指尖逸出,钻入那面上全红的小霸王的鼻腔中。
狐狸眸只睁开一条小缝,里面晶莹泛着水光,眼框红了一圈,直勾勾的盯着殷渔,瞳孔渐渐失神,长长鸦睫轻轻颤动一下,合上了眼睛。
柔软帕巾浸了水,被青筋暴起的大手拧了一把,再无滴水坠落。
殷渔替这小霸王仔仔细细擦拭着面部,又将自己摸过他的柔软小腹净了个干净,替他将寝衣系上,盖好了薄被。
理好了自己的长发,殷渔侧身躺下,盯着身旁熟睡的小霸王,用指腹点了两下他玉白的小巧鼻尖。
发热、痴狂、渴望触摸、欲望亢奋,如此反应,是轻度情妄症无疑。
笃笃何时生了这种病?
这十五年,自己叫笃笃等的难过又辛苦。
“哥哥不会再离开笃笃。”殷渔抬起小霸王的脖颈,叫他枕在自己臂上,将他身子朝自己怀里拢了拢,口中喃喃,“哥哥不会叫笃笃再等。”
饱满唇瓣落吻于小少爷玉白光洁的额头,此时夜空狼星高挂。
十五年所悲思不见,常忆相逢。
此刻笃笃入怀,心中澎湃却安定,方才知心安是归处。
“你就独独这一求?”
棋盘后,那老者笑的开怀,眸中的不置可否,殷渔当时没有看明白。
直到它将笃笃送到自己身边,历经十五年,此刻笃笃在自己身边安睡,殷渔才知那爱别离的滋味。
独独、赌赌、笃笃。
那老者是在告诉他,勿将话说太满,人是贪心不足,人是欲壑难填,没完没了。
“你有完没完!”
谢意横眉冷对那贪心之蛇,抬手就朝他面上掀了一掌的水,“看绢书卷文就说自己精疲力尽,此刻你又活过来了?”
“嗯。”蒋霁紧了紧自己放在道士窄腰上的大手,将他从御池中拉近自己,没脸没皮的承认道,“阿霁便是如此小蛇。”
“你真是。”谢意双手撑在蒋霁饱满胸膛,努力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还要侧头躲着那厚脸皮蛇妖俯身的亲吻,“你能不能好好洗,等上了卧房,再说其他。”
“阿霁好累。”蒋霁直接用力将那不听话的道士拥入怀中,“在这儿弄了,阿霁给先生理干净,一会儿便不用再跑一趟,先生。”
“你既然累了,今日能不能放过我。”谢意此时实在是没有兴致,身子贴在在蛇妖胸前,任他将自己举起抱住,在颈侧密密嗅吻。
今日听了兰絮的话,而后欲召乌柏,却得知乌柏此刻不在宫中的消息。
于是蒋霁与谢意简单进了食,夜里又在文书房内与那绢书油灯相伴许久。
此刻放松下来,想要好好净身而后休息,却又被这条臭蛇盯上缠住,纠缠许久都不愿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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