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顾小姐又不会看上我。”
桑陌不甚在意的说完,脸上的神情立刻便露出一丝惊恐,“怎么,难道顾小姐一直不肯答应殿下,是因为喜欢上了我吗?”
“桑陌,你去死吧,你怎么会想到这样的好事?”白芷听完伸手在桑陌的胳膊上用力的拧了一下。
桑陌强忍着疼,硬是一声都没吭,只是在白芷拧完了,刚收手回去的时候,就听桑陌又说了一声,“这打是亲骂是爱的,你也不能见一次亲我一次吧?”
“你……你去死吧,死桑陌……”白芷听到他那样说,便已经要暴起动手了,桑陌却是连忙躲开。
沉香看着他们二人在这里打骂,心中也觉好笑,却是连忙抓住白芷的胳膊,她正要起身追赶桑陌。
“嘘,你们两个小心些,要是坏了事,你担待得起吗?”沉香将手指竖在嘴前,提醒他们不要太过闹腾。
白芷这才作罢,又狠狠的瞪了桑陌一眼,这才又蹲回到刚才的位置,却是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桑陌也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眼睛也看向了春风亭。
“小姐,怎么跪下了?”白芷疑惑地问沉香,却看到沉香也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得有些远,根本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皇家就是麻烦,动不动就是跪呀跪的,不行,我得跟小姐提议提议,咱找个不用跪的多好。”白芷嘟嘟囔囔的抱怨着。
沉香恨不得捂住白芷那张嘴,这样的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桑陌听了也是头痛,八角亭子里的情况,与刚才搂搂抱抱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顾小姐这时候还真是正跟太子殿下跪着行礼。
李君昊的心情也跟桑陌差不多,怎么刚才还好好的,自己只一句话没有说完,顾寻薇就又给自己跪下了。
他无奈的揉了揉额角,“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跟你说了,以后不需要给我行这样的礼了吗?”
“你我身份地位悬殊,还请殿下收回成命。”顾寻薇实在是被刚才的话给惊到了。
“行了,你起来吧,我日后不说了。”李君昊不得不如此说,心中却觉得,可能自己得改变策略了。
顾寻薇听了他的话,这才叩谢之后站起了身。
“再过五日,是不是你父亲的生辰了,你父亲平日里都喜欢什么,我也好给他准备一份合适的生辰礼。”李君昊自己主动的转换了话题。
顾寻薇是真的没有想到,李君昊竟然连这个也都打听到了,连忙摆手说道,“父亲向来低调,即便是在柳州时,也没有大操大办过得,所以殿下不必在意这些小事的。”
“薇儿的意思,是生辰宴不欢迎我出席了?”李君昊顺势又将称呼从“顾小姐”改成了“薇儿”。
顾寻薇听了又要跪,却是硬生生的让李君昊拉住了胳膊,跪不下去了。
于是她只得站着解释道,“殿下误会了,到时候一定会给殿下送请柬的,另外,还请殿下不要如此称呼,实在是不妥。”
“恩,是我刚才叫顺口了,以后一定注意。”李君昊倒是也不着急,依然笑着说完,转身又坐在了春风亭里的石凳上。
他还指了指对面的石凳,让顾寻薇也坐下来。
“我接到了消息,说是顾琼思计划明日便动身去往晋州,应该是去找安王的,我很不解,顾琼思这样一个阴毒的女人,为何当初会选择投靠安王的?这其中可是有什么隐情吗?”
听到李君昊说起此时,顾寻薇倒是没有了刚才的拘束,
“顾琼思虽然从小便是与我一起长大的,但是她的性情却是从三四年前开始大变的,包括她做的一些事情,我仔细回想,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做的筹谋。”
她说的是,顾琼思认识冥洛巫师,让他调配那种毒药,包括那些脍炙人口的诗句,以及她通过诗会认识一些学子,还有就是顾琼骅的学业突然好转的事情。
“三四年前?那时候可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李君昊想了想,却是突然问道。
顾寻薇不明白他为何如此问,便抬头去看李君昊。
“钦天监的刘监正曾跟我提起过一件异闻,早年间襄阳城里便发生了一件奇事,一个三岁的富家少爷溺水而亡,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是断了气了,
可是,晚上还没有等他们家人下葬,那个少爷居然又活过来了,但是,其说话和言谈已经完全不是原来的样子了,里面的灵魂竟然成了每日里在城里行乞的乞丐,年龄也已经四十多岁了。”
李君昊的话说完,顾寻薇顿时也倒抽了一口凉气,“殿下是说,借尸还魂?”
“若真是如你所说那般,倒是极有可能的,不过,听她所写的那些诗句,似乎并不是大楚之人。”
李君昊语气平淡,原来他早就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想,倒是与顾寻薇那日所猜想的差不多。
关键是,顾寻薇是了解了顾琼思那么多的事情后,才敢如此大胆的猜测,可是李君昊却是在只知道几件事的情况下便联想到了这些,不得不说,他很厉害。
“若殿下如此说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三年多之前,有一次顾琼思与她母亲一起去上香,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