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花……”
白将整个人愣住了,感受背部传来了的柔软,脑海一片空白,其中夹杂着一丝丝淡淡的酒香。
“别说话好吗,阿树,今天就让我任性一回好吗。”
阿花的声音很轻柔,躲在白将身后,紧紧的抱住他。
似乎想要将白将整个人彻底融入自己的生命一般。
白将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躺着,两人十分默契,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半小时后,阿花才缓缓开口。
“我以前总觉得这个世界或许永远是这样了,自从表姐死后,我的人生就已经失去了方向,直到遇见朵朵,我有了新目标。”
“照顾好她,将她养大成人,或许这就是我的一辈子了,我不奢求其他的,也没有我所奢求的东西。直到遇到你,阿树。
你给我带来了全新的生活,谢谢你。”
“我……”
白将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似乎久久没听见白将的回答,阿花眼神有些失落了,正打算放开手时,白将又将对方那小手抓住了。
后者一愣,随即便是被白将一把抓住,直接拉入了怀中。
一声惊呼过后,白将的面庞对于他就只有一尺之遥,两人呼出的热气都能相互感受到。
“阿花女士,随便爬到一个男人床上可是很危险的。”
白将调侃道,此话更让少女脸颊羞红,不过这次并没有躲闪。
白将就像一座灯塔,凡是靠近的都会有一股莫名的安心,这是一种直觉,十分奇特。
这会使人不知不觉靠近他,这一点连白将自己都没发现。
还未等白将从调侃中回过神,阿花直接贴了过来,似乎是夜色让一切都大胆了起来。
白将只能依稀看见一些东西,嘴唇的湿润感便是传了过来。
这一刻白将傻眼了。脑海中一片混乱,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苏醒,那是野性。
……
那一夜,白将不知道是怎么过度的,整个人都是晕眩的。
只觉得自己很费力,亦或者说很局促,尤其是在多巴胺的分泌下,更加刺激。
“没事的,朵朵在张婶家。”
……
这句话仿佛将白将脑海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扯断,随即发生的事情,就是宛如陨石撞击般的猛烈。
若是有物理学家在场,一定会惊叹这是全新一代人体工程永动机。
白将那恐怖的体力仿佛没有边界边,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至天色开始泛黄,部落的家禽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白将这才如梦初醒,停止了下来。
“糟糕入魔了。”
白将暗叫不好,再次观察起少女时,后者呼吸有些局促,脸上潮红。眼神中透露着一股迷离。
“我……我睡了。”
似乎看见了白将那直勾勾的眼神,阿花也从疯狂中渐渐清明了起来。
想也没想,再次蜷缩进了被窝,遮挡住了自己身体。
“额,那……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白将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很尴尬,这完全是一个意外。
不然怎么说,在古代一家子人口基数多呢,这一没事干就造娃,能不多嘛。
不过显然阿花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起码普通人被这么折腾早晕死或者直接嗝屁了。
随即,白将在凌乱的地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将战场打扫了一下便是出门去了。
临走时看了眼床上的少女有些不知道是些什么。
“那什么,阿花你睡另一张床吧,那张床干净一点。”
言罢,白将离开了家门,走出了木屋,朝部落外离开。
“丢死人类,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白将离开后,床上的阿花这才探出了那精致的面容,如今依旧潮红,感受着自己身体传来的异样,以及之前的疯狂,真有种瞬间钻进地里的冲动。
“果然,大人的麦酒真的不是我能喝的。”
这种事情发生后,以后阿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将了。
感受枕边的余温,下一秒阿花有些眼神迷离起来,随即再次躺下,轻轻感受着白将留下来的气息。
“或许这就是归属吧。”
……
“嗯?这不是阿树嘛,这大清早的你咋就起床了?”
此时正值清晨,有早起的大婶发现了徘徊在村中心槐树的白将。
围着大树转了一圈又一圈,十分奇怪,好奇询问道。
“额,我没事,就是早起,额锻锻炼身体。”
白将尴尬道,还需要锻炼吗,昨晚都锻炼了四五个小时了。
看着白将那拙劣的表演,久经人事的大婶们立马知道了白将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即只是笑了笑,随即离开了,离开时,嬉笑间窃窃私语着,很显然不出半天,这件事情怕是就要传播老远。直至覆盖整个村子。
“阿树啊,这都是正常的,小年轻嘛,大家都懂,现在这个社会不像以前。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也不会给我们这么多时间。这种事情很正常。不过也需要节制,尤其是你们年轻人,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