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的一个老者曾经研究过怎么样种棉花,但是没有成功,棉花的出芽率太低太低,而且后期植株挺好的,可就是不怎么结桃。
他向当地的棉农请教,你们的棉花怎么会长得这样好呢?
棉农们笑着跟他说:因为我们有郡主大人在啊。
然后棉农们就跟他细说怎么弄,怎么移栽怎么打岔等等,老家伙直抹眼泪:原来我离真相这么近却摸不到。
到处一片丰收、一片祥和,欢声笑语多了,对赢州郡主的尊敬多了,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可是就有两个人不高兴,一个张安邦,一个张民安。因为他们发现老大身边的青年男人越来越多。
有几个谈合作的,以前是他爹来的,现在是他儿子来了。来了就来了吧,还非得和郡主谈,当我们俩是摆设吗?
二人气呼呼的看着正在谈事情的二人,赢州知府许云飞和张五妮正在看桌子上的一个文件。
张五妮用手指指着一个地方,许云飞伸头看,二人挨得有点近了。
张安邦一撸袖子:“我怎么看着这小子那么碍眼呢?”
张民安:“其实他还差不多了,年轻轻的做了知府,以后努力努力说不定还能做更大的官。”
张安邦:“可他年纪太大了,他比老大大了六七岁呢。像他这个年纪家里应该成亲了吧?
不行!不行!我的把他弄走。”
说完就走过去,站在二人中间:“谈事就谈事,保持点距离行吧。”
许云飞瞬间明白,立刻后退:“抱歉,我有点激动了。”
张五妮白了他一眼:“又犯病了?”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理由是他要保护老大,不能让老大被男人骗走。
张安邦嘿嘿笑干笑了两声:“我不也是为你好吗?你这么能干俊俏被人骗了怎么办?”
张五妮:“你……”
许云飞急忙表明态度:“安邦,我已经娶妻不会有别的想法,我以后会注意和郡主的距离。”
张安邦放心了:“哦,这样啊,让人把你媳妇接来吧。夫妻分居然两地怎么能行,你要是没人手我找人去。”
许云飞表示感谢:“谢谢,我已经让人去接了。”
从发现你们俩不对劲开始,我就让人去接了。
张安邦退开了:“你安全了,你们随意谈。”
他赶紧后退要跑,不出意外的话他要被老大呲了。
“站住!”
张五妮叫住他,许云飞本来想走的腿又停下来了,吃点瓜再走吧。
张安邦跑得更快了:“我我有事要干,我不能留下……留下来也行。”
他被人堵住了去路,他恶狠狠的瞪张民安,张民安根本不看他。
张五妮走过来:“你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是去找小桃吗?”
张安邦点头:“嗯,对……不是,我我找她有事要说。”
张五妮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找她什么事?我也要去找她,要不咱俩一起去。”
张安邦恨不得抽自己一下,说什么不好说找小桃,这下该怎么解释?他恨恨的看张民安,每次都给我使绊子。
张民安:“刚好跟她说清楚,反正你也说了个开头了。”
张安邦:“你怎么不说?”
张民安淡淡道:“一起说。”
张安邦和张民安一边一个,挟持着张五妮,把她按在桌边的椅子上。
张五妮问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
张安邦嘿嘿道:“老大,造反不敢但是我们今天得说说你。你说你多大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男女有别呢?”
张民安:“他的意思是说,让你以后跟那些男人们远一点,小心别被男人骗了。”
张五妮皱眉:“不是我……”
张安邦打断她的话:“不是啥啊?你没发现你身边的男人多了吗?那个金公子还有那个什么银少爷……”
“是任少爷。”许云飞好心提醒。
张安邦:“你怎么还在这里呢?没看到我们和老大有话要说?”
张民安:“他让你去守门。”
许云飞低头后退:我知道就不多嘴了,还能再吃一会儿瓜。
张五妮一拍桌子起身:“张安邦、张民安,你俩过分了啊,许知府是朝廷命官,能是你们两个支使的吗!
快点跟许知府道歉!”
二人心里一咯噔:咋把人家知府不当官了呢,再怎么说人家是代表皇帝的,今天轻视他明日是不是就会轻视皇上?
二人瞬间就蔫了,走到发呆的许云飞面前齐齐抱拳鞠躬。
张民安:“对不起许大人,我二人把您当成了自家兄弟了,忽略了您……”
“别别别,这样挺好的,没关系,挺好。”
许云飞拦住他不让说下去了,人家连郡主都敢抓着呲何况是自己呢。最重要的是人家把自己当成兄弟了,这是多大的荣幸。
他赶紧溜了。
张五妮等许云飞走远后瞪了二人一眼:“咋的,今天是要给我开批斗会吗?好,放马过来!”
她豪爽抬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挥舞一手叉腰。
张安邦看得直啜牙花:“张五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