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一看立刻围在刘县令身边,班头大喊:“保护大人!”
那些闹事的人中有人大喊:“打死这个贪官坏官,他想逼死我们跟他拼了!”
人群后面有人往前挤,边挤边说没法活了,跟他们拼命。
衙役们抽出佩刀,班头高喊:“全部退后,有事说事,不要再往前冲,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闹事的人不听,反而又往前挤近和衙役推搡起来。
混乱之时,有人悄悄拿出一把匕首,也不管身边是谁捡着最近的人就刺过去,随后拔匕首向后随机又刺进一人的腰间。
只是这次并没有及时拔出,而是用力向前使劲推出,在离开那人身边时才顺手拔出藏在身上,出了人群扬长而去。
被伤的人吃痛捂着伤口大声哎呦,可是此时人声嘈杂,都是哎吆喊痛的声音,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人受伤了。
吵闹中刘县令喝止大家住手,人群中有人喊:“咱们听听这昏官要说什么!”
那些人就后退起来,被刺伤的二人顺势躺在了地上,人群瞬间就安静下来。
刘县令急忙过来查看,衙役们随后跟上围住。查看结果一个后腰被刺伤,血流不止,疼得嗷嗷叫。一个前腰被横向割破内脏,已经没气了。
闹事的人看到此景忽然四下奔逃,狂喊衙役杀人了!县令杀人了!满城乱窜,不多时县衙门口就围了好多人。
百姓们议论纷纷,有的不解:县衙为啥杀人?不是说种草药换粮食吗?怎么又强逼了呢?
有些人不了解情况,就跟着以讹传讹,而那些闹事的人却消失不见了,只有被伤和死亡的两家家人在。
他们不说自己家人闹事,说衙恃强凌弱枉杀无辜百姓,他们要去告状。并且他们说我们不信任你这县令,我们去州府告状去!
任凭衙役刘县令如何解释他们就是不听,当即就雇车马去了州府。
刘县令心知是被人设计了,他赶紧让人通知张五妮,并且立刻着手调查事情的真相。
可是如何调查呢?他就是当事人,当时乱糟糟的,人们又是不由分说的冲上前,而后又是快速撤离,你找人问话都找不到。
这根本就是有预谋的,而且计划周密、分工明确,有人制造混乱高声喊叫吸引人们的注意,有人下手。
下手之人动作快而准,一击得手立刻就撤,一点点都不拖泥带水。
而死伤者这边也是一言不合就上州府告状,根本不给你留余地。
张五妮接到通知已经半夜了,她迅速起身,从丐帮叫了几个人去半路拦截告状的人。
按说她不是界县的人,她无权过问界县发生的事。她让传话的衙役同行,以验尸为由给那二人验伤。
张五妮在天亮后,在那些人的必经之路等到了他们。
好在刘县令也派了衙役跟随那些人,那些人也并没有动什么手脚。
死伤者家属不同意验伤。
张五妮呵呵冷笑:“不让验伤可以,我们也不承认你们这伤的人死的人跟我们有关。
我们也可以说是你们半路上把他弄死的,你们也不救治也不让验伤,谁知道你们半路上又搞了什么动作。”
好吧,给你验伤吧。
仵作虽然是丐帮的成员,不是专业的仵作,但是他以前是仵作,而且还是郎中,对于这些伤口内伤很有经验。
其实验伤对于这个案件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可以防止知府在这事上动手脚。
验完伤张五妮等人就离开去了界县,界县的衙役依然跟着他们去了州府。
界县县衙刘县令急的来回踱步,他让人调查闹事的人,可是根本就无处去查:那些人躲起来了找不到。
也有三五个面熟的,都是些游手好闲的痞子,可是他们的家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其他人都是面生的人。
张五妮来到的时候都已经晌午了,刘县令还没有吃早饭,吃不下。这事该如何解决呢?
张五妮跟他说让人下乡和那些种植草药的开会,并且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开会,解释了衙门口杀人事件的始末。
然后是关于草药的后续收购情况,不管这件事怎么发展,原有的保证和契约依然有效。
这样安抚了种植户不说,也让全县百姓知道传说中的县令衙役杀人是子虚乌有的事,保持了当地的安定。
调查还在继续,丐帮也加入了打探消息。从几个面熟的痞子相熟的人那里下手,却也没有消息,那几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消失是不可能的,只是躲得隐秘而已。
这边没有人没有找到,那边黄知府的人来传刘县令去州府问话。
张五妮陪他一起去,她感觉黄知府和这些人之间是有关联的,她要去州府调查。
可是黄知府根本就不给她机会,当天到了后就给刘县令定了罪,顺便还带上了两位衙役。
说行凶的人是衙役,指使人是刘县令,其中一个衙役还咬出来张五妮,说是她唆使的刘县令。
刘县令当堂反对却把他用刑致昏迷,然后按着他的指头按了指压。
然后黄知府就给京城上了奏折,说是张五妮和刘县令相互勾结,欺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