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妮想说不去,可是几个老奶奶老婶子非得拉着她说话。好吧,既然你们想听,我就摆摆八卦阵吧。
然后她就添油加醋的把当时的氛围说得很惊险很惊险,最后在人们惊掉下巴时,她又淡定从容的哈哈大笑,说骗你们玩的。
赵氏当时就去揪了她的耳朵:“死丫头,你是不是想吓死娘啊?什么事都能骗人呀!”
张五妮捂耳朵:“娘,疼疼疼,我这么厉害你不怕我打你吗?”
众人一听,哦,傻病还没有好呢,再厉害又能怎么样?还是傻子。傻子憨所以才胆大,没啥好羡慕的。
听完了唏嘘完了就散了,心里也没有那么的难受了。
院子里一吵一闹孙氏醒了,赵氏王氏张森林都赶紧的行动起来,端饭的,给拿毛巾的,还有小心扶着她让她坐起来的。
小荷和石榴也回来了,围在床边看小弟弟,一时间屋里连下脚的地都没有了。
张五妮让奶奶把小宝宝抱到当门看看:真丑。又红又瘦还一脸的褶子,额头上还都是白乎乎的胎脂。
她不看了,走了。
赵氏问了孙氏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孙氏说没有她就回去了。
这么多人都在也没有啥事要做,还是回去审闺女去,晚上再过来陪弟妹。
赵氏紧追张五妮也没有追到,回家家里晚饭也做好了,小六正准备去叫她吃饭。
吃饭的时候赵氏还是忍不住的问闺女,到底事情经过是怎么样的?要实话实说。
张五妮就风轻云淡的又说一遍,她着重说那俩歹徒啥都不会,她是会功夫的,那俩人根本就不够她打的。
赵氏叹气,这个闺女她是管不了了,但是她也说小五,你要是再这样让我担心,你就老实的在家待着别出去了。
张五妮点头答应,反正她又不在身边看着,自己该干嘛还干嘛。
张树林说赵氏,你也别老是说她,咱老张家好容易出了个能人,你别把她给吓得变成以前那样了。
赵氏也怕闺女变回以前那样,就不再说什么了。
在家的日子张五妮也没有忘了练功,大家在树林里练功。
“小五,你有没有觉得定国有心事?”
张民安在早上跑步后问张五妮,他觉得张定国最近很忧郁。
张五妮摇头:“没有啊,我没有发现,这几天我也没看到他,你什么时候看见他的?”
张定国:“昨天我去看他了,那天在二叔家我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昨天过去的时候他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我想问他怎么回事,但他好像不愿意说。”
张五妮八卦道:“定国哥今年多大啊?是不是应该说亲了?难道是他爹逼他娶不喜欢的人?”
张民安摇头:“不知道。他爹都怕他的会逼他娶媳妇?哦,昨天我还看他喝酒了。”
张五妮心里觉得有些严重,张定国是不喝酒的。他说喝酒容易误事,他需要时刻保持清醒。
她决定自己这个老大应该去关心一下小弟,所以她晚上偷偷溜去了张定国家。
先是去找了张安邦,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大哥为什么忧郁?
张安邦说不知道,他也觉得大哥有些不对劲,而且他还觉得大伯也有一些不对劲。
可是呢他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乎从来没发生什么,又似乎发生了什么。
张五妮戳了他一下:“你还是他弟弟呢,怎么不关心关心他?走,跟老大送温暖去。”
二人到了张定国的院子,院子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而且还很安静。
张安邦直接推门进去院子里:“大哥,你在干什么?怎么连个灯都不点。”
黑暗中似乎有人叹息,然后就是一冷冷的一声:出去!
张安邦嘿嘿一笑:“大哥,老大来了,要不要把她也赶走?”
黑暗中没有声音,似乎在考虑。
张五妮捶了张安邦一下:“你胡说什么?你大哥是那样的人吗?他也就是不喜欢你,不想看到你。
我是谁?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老大,他能不见我吗?”
屋里的灯亮起来:“进来吧。”
“大哥,你……你怎么回事?你哭了?”
张安邦看到张定国的样子立刻就急了:“我大伯是骂你了还是打你了?他一向很疼你的,怎么忽然会……”
“不是。”张定国恢复冷峻。
张五妮看着他问:“你一向很坚强,看来出的问题很大,说说吧,或许心里会舒服些。”
张定国强装笑颜:“我没事,就是想我娘了。”
张五妮盯着他的眼睛看:“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撒谎。”
张定国急忙掩饰的扭头。
张五妮:“张定国,咱们是朋友吧?是兄弟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在我们没有银子的时候花你的银子,这叫有福同享。现在你有忧愁,有解不开的结跟我们说,这叫有难同当。”
张定国看着张五妮欲言又止,他真的是很烦闷很烦闷,想找一个人倾诉一下,可是他怕会给别人带来灾难。
他苦笑:“小五,我知道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