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邮局出来以后,许大茂一脸的振奋地拉着傻柱滔滔不绝道,“卧槽,师父真是个神人,真是太神了,这都算的出来?小师弟,你都不知道,当时我看到易忠海的签字,我都惊呆了。”
就在许大茂滔滔不绝的时候,傻柱心里满是愤怒和疑惑,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拦他的钱,易忠海缺钱吗?显然傻柱也觉得不缺。
“喂,小师弟,你没听我说嘛?想什么呢?”许大茂不满道。
“大师兄,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易忠海缺钱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挖了他家祖坟了吗?他这样针对我。”傻柱难过地说道。
看到傻柱的样子,许大茂也同情了起来,这时候他一点儿也没有和傻柱争斗的心思了,因为他觉得傻柱实在是太可怜了,被人算计成这个样子,其实真的很可怜。
“这个嘛,我也能猜一点儿出来,不过我觉得你要想解惑,还的是师父,师父可是个牛人。”许大茂说道。
“对,师父,师父那么厉害一定知道,我去找他。说着傻柱疯一般地向院里跑去。
“喂,傻柱,你别跑,等等我!”许大茂追在后面叫道。
很快,两道身影穿过四合院直接到了后院。
阎阜贵看到两人跑了过去,心里疑惑道,“这傻柱和许大茂又闹矛盾了?不对啊?这不该是傻柱追大茂吗?”
李抗日屋里,看着气喘吁吁的两个徒弟,他就知道一定是有所收获,“呵呵,查到了?”
“师父,你真是太神了,我对你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要不你也教我测字吧!”许大茂兴奋道。
“说正事,这手艺不适合你,是不是查到了?”李抗日再次问道。
“小师弟,你说,我去关门。”许大茂说道。
“师父,何大清走后是一直在给我寄钱,而且和你算的一样,确实被易忠海那个老畜生截了,可是为什么啊!?他那么高工资,差那十块吗?你能给我说一下吗?”
“怎么样?是真的吗?”娄晓娥跑进来问道。
刚才看到两人跑进来她就追了过来,她也非常好奇。
“呵呵,你看柱子脸色不就知道了!”李抗日笑道。
“傻柱,是真的吗?”娄晓娥吃惊地问道。
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是李抗日算的准,二是易忠海心真的黑如锅底了。
“是!”傻柱点头道。
“不是,这易忠海心真的这么黑吗?为什么啊?他可是全院工资最高的。”娄晓娥也疑惑道。
“想知道?”
“嗯!”娄晓娥这有两个原因和傻柱同时点头道。
“好吧,我给你们分析分析,你们都觉得易忠海不缺钱,所以不可思议,是易忠海是不缺钱,可是还是那句话,不缺钱缺儿子啊!”
“你们又问了,缺儿子拦截人家钱干嘛?呵呵,我觉得这有两个原因,首先钱谁也爱,易忠海也爱,何况他对自己未来的养老一直在算计,钱就是最重要的一环,自然是越多越好,你看之前他口口声声叫大家帮助贾家,可是他自己为什么不一人包办呢?他的工资,养十个贾家都没问题,这是其一。”
“那其二呢?”娄晓娥问道。
“其二就是,他早把柱子看成养老备选人了,既然柱子成了他的养老备选人,那么他就不允许柱子还和其他人有瓜葛,这就比如何大清,要是将来何大清不同意柱子给他养老怎么办?再有就是养两个个日子好过,养三个嘛,那还能好吗?”
“所以他其实截了何大清的钱就是为了离间柱子和何大清的关系,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柱子,易忠海是不是经常在你面前说一些何大清的事?看似是在帮何大清说话,实在是说何大清的不好。”李抗日问道。
“这个还真有,他时常和我说我妈去的早,叫我理解何大清,毕竟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可是完了又说要是他有个儿子,绝对不会这样,一定要把他养大成人,给他娶媳妇啥的,现在想想,这不就是说何大清的不是吗?以前也怪我傻,我那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傻柱揪着头发说道。
那样子,既痛苦,又悔恨,还夹杂着愤怒,看到边上几人同情心大起。
“啪啪啪!”
许大茂拍了一下傻柱的后背说道,“小师弟,别想这些了,想想现在怎么收拾易忠海这个死绝户吧,这才是要紧的事情!”
“收拾?对,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我这就去找他。”
说完,傻柱气恶狠狠地站起来就要出去。
“柱子!”李抗日呵斥道,“你觉得打他一顿就能出气吗?或者你想去杀了他?那么你自己呢?做事要动脑子?”
“师父,那怎么办?我心中这口恶气堵得慌。”傻柱气道。
“堵得慌就出啊!问题是你想怎么办?”李抗日问道。
“怎么办?”傻柱也无脑道。
“哎,我的意思是你想弄死他还是想留余地给他,弄死他简单,这么大的金额他进去基本出不来,那里面,以他的年纪,基本不可能活着出来,你愿意吗?”李抗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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