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句话之后，最终也是远去，走得有些跌跌撞撞，仿佛随时都会摔倒，看来在天渊之中鏖战数日，她是真的累坏了。
当夜，纪尘便在院中生起了篝火，并把李牛也喊了过来。
二人将一只神主级生物的尸体进行处理之后，便是架在了篝火之上开烤起来。
李牛带来了他亲自酿制的酒。
很快，肉香扑鼻，两人大口朵颐，对味道赞美不绝。
“不愧是神主级生物啊，噗噗噗，真香。”李牛吧唧着嘴，而后又喝了一大碗酒。
“以师兄的实力，猎杀神主级生物，应该也不是难事吧？以前就没有吃过？”纪尘一怔。
但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李牛身上有着如烟留下的印记，根本走不出帝山，更别说是前往天渊了。
“自从来了帝山，我的日子就没有一日真正舒坦过，都快要被小师妹和三师兄给折磨废了，老六，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年，我除了在梦中还算逍遥快活之外，每日醒来，等待着我的，便只有数不清的折磨。”
说着，他又是含泪吃了几大口。
纪尘算是明白了，这家伙完全是把梦中的一切，当做了自己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因此，他才每日大醉，以此入梦，甚至不想醒来。
倒也难怪自从来了帝山之后，李牛竟能从一个纨绔，成长到了今日这般地步，他做梦的时间，怕是要比之清醒的时候，要多了好几倍。
梦中悟道，这种修炼方式，实在是骇人听闻了一些。
而且，根据李牛自己所言，他每次做梦醒来之时，修为都会得到相应的提升。
甚至连如今所掌握的一些手段或秘法，包括他酿酒所用的良方，都是源自于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