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气氛很诡异，姚菲菲觉得心里一阵紧张。
“沈秘书，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你是说……”
沈凤霞微微点了点头，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菲菲，你别这么激动，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也很想救你父亲，我只是想提醒你，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我们可能需要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有些事情不一定要走寻常路......”
姚菲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努力理解沈凤霞的言外之意，心中却充满了不安，这听起来像是涉及违法的事情，她从未想过要用什么“特殊手段”去解决问题。
姚菲菲猛地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胆怯：
“沈秘书，不，不行，我不能为了救爸爸，而去做违法的事情！我一直把你当作父亲的得力助手，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
沈凤霞看着姚菲菲的态度，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她本以为姚菲菲会为了救父亲，而不择手段，没想到她竟然拒绝了自己的提议，她连忙掩饰的解释道：
“菲菲，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只是想帮你，不想看到你父亲姚总受苦，我并没有让你去做违法的事情，只是提醒你，有时候我们需要更灵活地处理问题。”
姚菲菲冷冷地说：
“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帮助，我会用正当的方式解决问题，你赶快告诉我张悦的公司和电话，我想先尝试和她沟通再说。”
沈凤霞冷笑一声，嘲讽道：
“菲菲，你太天真了，我敢保证，你即便找到张悦，只会遇到一张冷脸，也只会徒劳无功，她不会理睬你的。”
她顿了顿，继续用蛊惑的语气说：
“你真的以为法律是万能的吗？你以为只要遵守法律，就能解决问题吗？实话告诉你，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有时候，为了达到我们的目的，我们必须学会变通，不拘泥于固有的规则。”
姚菲菲听着沈秘书蛊惑的话，还是摇了摇头。
沈凤霞见自己的话没有起到作用，只得无奈地拿出纸笔，写下了张悦所在公司的地址和联系电话，递给了姚菲菲。
她叹了口气，说道：
“唉，菲菲，我都是为你好，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先去找张悦试试吧。但我敢保证，你会碰一鼻子灰回来，最终只会无功而返。
你仔细想想，张悦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她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够搞垮你父亲，她背后一定有更大的势力在支持她，很可能是天海公司的董事长，为她撑腰！”
“谢谢你的提醒，沈秘书，我外公已经去找陈润发了，如果我能成功说服张悦撤回举报，就有可能改变这个局面。”
说完，姚菲菲转身准备离开。
沈凤霞急忙拉住了她，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菲菲，你别急着走，其实，我还有一个救你父亲的办法。”
姚菲菲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她。
“什么办法？”
沈凤霞眼神中闪烁着不为人知的狡黠，她低声说道：
“我们可以考虑找一个替罪羊，让他来承担你父亲的罪责，我想，只要给予他足够的金钱诱惑，一定有人会答应这个交易......”
姚菲菲凝视着沈秘书那两片薄如刀刃的唇瓣，那半老徐娘的面庞上带着一丝妖艳，却掩不住她内心深处的阴险与恐怖。
她隐隐感觉到，沈秘书与父亲之间的关系似乎非同寻常。
回想起公司中流传的那些风言风语，她几乎可以确定，沈秘书便是父亲那位传说中的地下情人。
否则，她又何必如此反常，如此焦急，甚至不惜处心积虑地为自己出谋划策呢？
与母亲的冷漠和只想离婚的态度相比，沈秘书此刻对父亲所表现出的情感，似乎更为深沉。
姚菲菲猛地挣开沈凤霞的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一丝厌恶，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沈秘书，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但是我不能接受任何违法的提议，我不能为了救父亲而牺牲别人，这是不道德的，也是违法的！”
沈凤霞看着姚菲菲愤怒而怀疑的眼神，心中不禁一阵慌乱。
她生怕姚菲菲看出端倪，原本以为这个提议能够打动姚菲菲，没想到反而引起了她的反感，她急忙解释道：
“菲菲，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的解决方案，并没有真的打算这么做，我们可以再想其他办法，一定能找到救你父亲的方法。”
“好的，沈秘书，谢谢你的建议，我先去找张悦谈谈，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姚菲菲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的门口。
沈凤霞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目光阴鸷地盯着姚菲菲，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沈凤霞轻咬薄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心中暗自懊恼，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挫败感。
她原本以为姚菲菲作为姚海洋的女儿，感情深厚，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能够轻易地说服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