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就是写报告,去文化部向领导口头汇报,关心一下杂志进度。
也不知小莫小耿怎么汇报的,反正领导对自己态度依旧亲和,还转达了廖公的慰问,让自己压力不要太大云云……
这话听听就得了,有时候领导可能是好意,但实际情况不允许。
他知道,如果明年没有出成绩,之前受尽耻辱的中影以及他得罪过的那帮人,会一股脑的攻讦过来,不把自己弄死就算轻的。
“啊——”
夜晚,主卧室里,龚雪跪在床上,一头微卷的秀发随着身体的碰撞律动而似在风中飘扬,又随着一声长长的娇吟而垂落。
她再也支撑不住,瘫软下来,瘦削的后背浮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在烛光中散发出一股迷人的吸引力。
今天又停电了,几根蜡烛已经燃了大半。
陈奇喘匀了气,没有纸,就用手绢帮她擦了擦,又下了床,拎起暖壶倒了一盆水,水温刚好。
“来洗一洗。”
“唔……我动不了了……”
“那我给你洗。”
“不要!”
龚雪立时爬起来,俩人擦洗一番,穿上内裤光着上身躺回床,盖好被子,红潮尚未消褪,肉贴着肉,并不觉得冷。
“不能再这样了!”
她忽道:“这种事情不能太频繁,会伤身体的。”
“你听谁说的啊?”
“我自己偷偷看书看的。”
“伤身体你还勾引我,在我面前脱衣服,还扭啊扭……”
“谁扭啊扭的?!”
龚雪羞恼,在他怀里拱了拱,又叹道:“我不是要走了么,又是一个月不能见面……你说你回来做什么,我每天开心的呀,连拍戏状态都没有了,天天被王导批评。”
“这得重视一下,我给你出个主意。”
陈奇道:“你找些抗日战争时期日本人在国内设集中营,搞大屠杀,如何残害中国人的资料,带去广东,平时没事就看看,你的心情肯定能沉重下来。”
“你真的假的?”
“真的啊,明年给你部戏,你就当熟悉熟悉资料。”
“……”
龚雪古怪的看了看他,还是信任的点点头,陈奇亲了下她的嘴唇,重新搂在怀里,摩挲着她光滑柔嫩的后背,瞧了眼快燃尽的蜡烛。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