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波澜不惊。
他事先派出圆头跟随船队,天天收到汇报,对整体行进情况了如指掌。
同想象一样,这支鬼母教高层力量大半腾空。
顶层宗师,大武师一个不剩,死的死,擒的擒,在逃的在逃,没一个顶梁柱。
中坚力量的狼烟也被灭大半,唯有寥寥数个狼烟留守,在久未收到隔岸观火的大武师回信后,觉察到情况不妙,立马转移财产,准备流浪大泽计划。
但河泊所一样行动迅速,逮了个正着。
鬼母教本为穷寇,见河泊所动作如此之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多待,边跑路边扔东西,企图通过扔骨头的方式,阻拦敌人追击。
最后还不得不壁虎断尾,抛弃了行进缓慢的两艘大船,把这份“累赘”嫁接到河泊所头。
部队去了三天时间,有一大半是在打捞鬼母教扔下的宝物,正面冲突寥寥。
向长松等人全安安稳稳地回来,各个情绪高涨。
此行几人不止收获两千两现银,更有鬼母教的一部分战利品,盆满钵满!
“落魄凤凰不如鸡啊。”
冉仲轼进入船舱,清点收获时感慨一句。
白寅宾咧嘴一笑:“幸好有鸡,咱们才能杀鸡吃肉。”
柯文彬从大鼎跳下,话语催促。
“别感慨了,早记完早回家!”
梁渠询问:“咱们不去岛?”
“不去,太危险。”冉仲轼摇摇头,“今时情况不同,回几乎没人逃走,这次大部分物资咱们是截留下来,但不得已放跑了许多底层教众,周边其他鬼母教支脉万一得到风声,或行埋伏之举,咱们见好就收。”